跟著莉莉絲的毛球獸,揪揪莉莉絲的裙角:“莉莉絲大人,好像有流氓纏上他了。”
“……”咋地,還想她美女救“熊”啊。
那個叫皮侯的家夥,人如其名,結實得不行。
“可是他喝醉了。”毛球獸擔心地望向被幾名地痞流氓,圍住毆打的皮侯。
“你到底是不是魔啊!”莉莉絲按住發疼的額角,像問毛球獸,又似喃喃自語。
睜開被揍得青紫的眼,皮侯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香軟的床上。
他記得他氣急敗壞地買了不少酒,一個人躺靠在堆疊的木箱上喝個不停。接著便撞見妄圖打結他的無賴。
之後的記憶,太過模糊。他隻能回憶起,隱隱約約中,似乎有一道窈窕的倩影靠近自己。
“你醒了?”莉莉絲端來一盆水,“醒了就擦擦臉,能下床麼?我做了晚餐,你……”
莉莉絲的話音未落,他便伸出“熊爪”死死地扣住她的細腕。
“魅魔,你想迷惑我?”竟然是她救了他?難不成她誘惑勇者大人還不夠,又企圖動搖他?
皮侯的心思幾乎寫在了臉上。
“……”這家夥,真的想多了。
“你能不能先鬆開我呢?”她盡量保持禮貌,紅眸噙著淺淺的瀲光,“不然指責我勾引你,多沒說服力,你說是不是?”
聞言,皮侯像抓到燙手山芋似的,羞惱地放手。
莉莉絲揉揉發紅的腕處:“我救你呢,隻因你是他以前的同伴。”
“……”
“你若出事了,他會自責的。”
她可不要她的男人,成天牽掛別人的安危,男的女的都不行。
所以她才大發慈悲地救皮侯。
當莉莉絲從皮侯的房間裏出來,正好撞上勇者。
“皮侯沒為難你吧?”如果皮侯對莉莉絲不利——…他冷下眸光。
“安啦,他現在起都起不來。”莉莉絲拍拍勇者緊繃的肩膀,“你等會兒把蜂蜜拿出來,我去泡蜂蜜茶給他喝。”
“你不用為他做這些。”他悶悶地說。
她微微挑眉:“你吃醋了?”她隻是想讓皮侯快點好起來,再名正言順趕他走。
“莉莉絲。”他環抱住她,“我真想把你關在誰也見不到的地方。”明明不該有這般可怕的念頭,他難以克製得渴望獨占她的一切。
“你以為我不想麼。”她倚向他跳動的心口,她時常在腦海裏模擬,如何囚禁他。
但她並沒有那麼做。
他亦然。
身為魅魔的自己,未走那些魅魔姐妹們的老路。
崩壞的,失控的,令人痛心,亦或發指的負麵情感,悄悄蟄伏於陰暗的角落。
而她始終不忍傷害他。
很久很久之前,莉莉絲在係統的書庫裏,看過一本人類寫的書。
書上有這麼一段話:“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是這樣的,萊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麼想嗎?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回手。”(——傑羅姆.大衛.塞林格《破碎故事之心》)
盡管懵懂,她卻驚歎於人對愛的形容。
不可思議,千百種模樣的愛,皆由文字,爬滿空白的稿紙。
仿佛是贈予彼此的禮物。
莉莉絲思索,要不然她也用文字寫一寫關於她和勇者的故事?
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小女魅魔》吧!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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