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貴妃在宮裏是很受寵,她雖受寵,可在後宮生活也是如履薄冰,步步為營著,這些年來,蕭貴妃也僅生下二皇子皇甫羨這一位殿下。據多年前本來也懷過身孕的,但還是產了,是被一位宮中的嬪妃害了,那嬪妃也因此被打入了後宮,從那之後蕭貴妃便一直沒有再懷上,可也正因為那次的產,皇上對她更是多了幾分疼愛了。
因著皇上對蕭貴妃的疼愛,周姨娘才可以帶著她生的孩子入宮見見蕭貴妃。
周姨娘生病,躺在床上顧不上雲溪,在被父親責罵之後,雲溪在權衡之下,還是吩咐奴婢備了馬車,決定進宮一趟。
她基本上每年都有跟著周姨娘進一到二次宮,為了方便周姨娘進宮,貴妃娘娘還特意賞了周姨娘一塊入宮的牌子,她便是持了這塊牌子去了。
雖周姨娘是庶出的,但對於這個庶出的妹妹蕭貴妃娘娘還是多有往來的,讓庶出的妹妹進宮一趟,瞧瞧自己在宮裏那尊貴無比的生活,看她又嫉妒又羨慕仰慕著她,身為嫡姐,她心裏也暢快呀。
候門之中,在庶女與嫡女之間,真沒有多少正真的姐妹情。
當看到雲溪可憐兮兮含著淚把家裏的遭遇了一遍,蕭貴妃周媛媛心裏也是震怒的:“一個的候門嫡女,居然翻了。”再則,周姨娘即使是個妾,那也是她的妹妹呀,居然敢這樣算計周姨娘和她的孩子們,那也是分明不把她這個貴妃娘娘放在眼裏的吧。
二皇子皇甫羨壓下心裏的滔怒意,雲溪臉上那個疤沒讓他覺得難看,反而更可憐她了,一個庶女在候門苦苦掙紮,承如他在這個皇室之中,苦苦掙紮一般。
那個叫今笙的姐他是見過的,年紀,心思竟如此歹毒,真是玩得一手好計謀。
雲溪哽咽:“貴妃娘娘,我已請過多個大夫來看,大夫們都我的臉即使好了也不能和以前一樣了,周姨娘現在病在榻上神誌不清,我真的是走頭無路了,我怕如果再不及時醫治,以後就真的好不了了。”
“一定會好的,雲溪妹妹,我這便請宮裏的太醫為你診治。”
皇甫羨見她哭得像個淚人,心裏甚是不忍,立刻開了口。
這裏沒有旁人,他便也沒有過多的掩飾自己對她的關心。
算起來,雲溪也是他的表妹。以往每一次跟著周姨娘來到宮裏拜見蕭貴妃,她都是羞怯又乖巧的站在一旁,時偶露出一個笑臉,也笑得特別靦腆羞怯,那便是身為庶女的悲哀,永遠不能如嫡出的那般趾高氣昂。
雲溪要的便是這句話,她立刻跪下謝恩:“謝貴妃娘娘,謝羨殿下。”
“都是自家人,你不用這麼客氣,快站起來。”
蕭貴妃娘娘瞧了瞧二皇子,覺得他今個對雲溪過於親熱了些,她還沒開口什麼呢他便都應承下來了。
二皇子顯然沒有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何不妥,他便讓下麵的人傳了太醫過來。
一位上了些年紀的太醫倒是很快被傳了過來,在給雲溪看過之後直言:“瞧這傷口較深,恐怕難以痊愈。”
雲溪聽這話幾乎又要哭出來,哀求:“太醫,求求您,您幫幫我啊,我不想毀容。”
“我隻能開一些愈合的藥,但卻不能完全痊愈,恕我無能為力。”
雲溪心裏絕望,她不能毀容,不能啊!她絕望的瞧向二皇子,除了用眼神哀求他,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