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是被鄭姨娘帶大的,又是他的生母,自是親得很,她被打了,又流了血,現在被關在這兒,連個大夫都沒有,他雖然,但心都快要碎了。
今笙走過來摸摸她的腦袋,心疼他年紀要麵對這些事情:“別擔心,這事我來處理。”正著這話,裏麵傳來咳嗽的聲音,之後是鄭姨娘的聲音。
“笙姐,笙姐。”聲音很弱,聽起來好像是在承受什麼痛苦。
今笙走到柴房門前,門是上了鎖的,她隻能站在外麵喊:“鄭姨娘,我在,你還能話嗎?”
“笙姐,我可以話。”鄭姨娘虛弱的回她,她被關在這裏,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隻聽見六少爺和笙姐在外麵話。
“你把今發生的事情再和我。”
鄭姨娘強撐著身體上的痛意:“那個鄭成,是我時候的一個同鄉,一個多月前到了府裏做了長工,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她把當時的情況了一下,和之前畫眉的一致。
“他有時候會給我送些好看的盆栽,由於是時候認識的,看見了會上幾句話,除此之外,再無其它,但今日他又來給我送盆栽,是叫搖錢樹,放在屋裏可以旺財,我便讓他把一大盆抱到屋裏來了,和他了幾句話,卻沒想到他會突然撲向我,我當時都傻嚇了,笙姐,我什麼也沒有做過。”他力氣極大,一下子就親在她嘴上堵住她的嘴,整個人被他牢牢的摁在桌子上,一個弱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又是這類事情,又是她的同鄉幹的,她當時便嚇得魂不附體。
那個人雙手摁著她的雙臂,腿也摁著她的腿,與她嘴對嘴,使她不能反抗。
他確實侵犯了她,而這一幕,又恰恰讓過來的候爺碰上,再因著當時奴婢不知狀況,急著去關門,更是惹得候爺一看見那一幕便大怒了。
她所言的一切,和當時畫眉所的吻合。
今笙聽完,和她:“鄭姨娘,我信你,為了六弟,你也一定要撐下去,我會找些證據讓父親也信你,父親信了你,就會放你出來,請大夫給你醫治。”今笙給她一些希望,也是為了鼓勵她咬牙撐下去。
鄭姨娘聽這話後聲音忽然就哽咽起來:“謝謝您笙姐,我這輩子對您的大恩無以為報。”她完又喊起了六少爺:“雲哥兒,雲哥兒。”
“我在。”六少爺忙跑到門邊喊。
“雲哥兒,如果,萬一我真不在了,你一定要聽笙姐的話,長大之後報答笙姐的親恩。”
六少爺便哭了:“姨娘,我會的。”其實他也不太懂鄭姨娘她不在了這話是什麼意思,因他從未想過她會死,他隻是本能的要聽鄭姨娘的話,她什麼他都會答應的。
今笙轉身,對一旁的哥哥言:“哥哥,六弟交給你了,我晚會再來。”
燕京點了頭,今笙也就走了。
路上的時候今笙:“既然鄭成是院裏的長工,又是修剪院裏的花圃的,就把王管家叫來吧。”
這種事情通常都是薄葉去幹,她應了一聲,便立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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