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今笙往水裏縮,縮到隻有一個腦袋在外麵。
“三爺,您快出去。”
“您忘了昨晚您傷口又裂了嗎?”
“您再這樣子,我真不理您了。”她佯裝生氣的別過臉不看他了。
他還沒付出行動,她便已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人都進來了,若不是為那事,難不成還想和她鴛鴦浴。
蘇長離瞧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和她講:“我來給你送套褻衣,一會把這個穿上。”了這話,他把手裏拿的一套紅色褻衣放下,轉身走了。
今笙眨巴了一下眼,真的是來給她送褻衣的?但是……她明明已經把要換的褻衣帶來了呀?
疑惑。
顧今笙從水裏鑽出來,前去看他拿來的褻衣是什麼樣的。
展開,她往身上試了試。
“……”這和沒穿有什麼區別啊?
上麵是個肚兜,長胳膊長腿全都在外麵。
她平時所穿的褻衣,都是寬鬆的,胳膊腿都遮擋住的。
暗暗撇撇嘴,三爺真是不正經。
想歸想,還是穿了送他的褻衣出去了。
待她出來後,蘇長離已乖乖的靠在床上,等她。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喚她:“笙兒。”
今笙走到他跟前,有些別扭的:“三爺,露的太多了,冷。”
“……”這會冷?
信她才怪。
蘇長離伸手拉過她的手,和她:“好看呢。”
今笙撇撇嘴,這還叫好看,這叫沒穿……
她就像他的一件最寶貝的寶貝,隻要他看著好,什麼東西都要往她身上穿。
“你先坐會,爺去洗一下。”
“不行,你今不許洗了。”今笙索性爬往他懷裏一撲,抱著他,不許他走。
他若要洗,又要折騰半不,沒準洗幹淨了,一會回來又要纏著她要了。
蘇長離被她摟著,不好動彈,有點無奈,隻好:“不洗,不洗。”伸手順著她如絲的墨發,她的發散了下來,隨意散落,他挑在手上,光滑得像她的肌膚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笙兒。”
“嗯。”她咕噥著應他一聲,在他懷裏不起來。
他摸索著到她臉上,和她講:“靠近一些。”
“不要。”她臉蛋枕在他胸前,三爺現在想什麼,她心裏可明白著呢。
靠近一點,一準要親她,上下其手後,又要了。
今笙坐了起來,和他:“三爺,為了你早日康複,我決定今晚上和你分開睡,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
“笙兒,爺已經康複了。”
“你傷還在呢,這哪是康複啊?”她指了指他的腹下,還有胳膊處,都還包著呢,這才第四而已,怎麼可有會康複,誰受這等傷沒個一月半月的,也不可能康複得了。
“爺真的沒事。”
“反正,我就要和你分開睡,不然,你又要。”她別過臉,態度堅決。
“……”他還沒要呢,就把他的想法扼殺了……
“爺保證,不要。”
“我不信,你昨晚上也是這麼……”她臉上騰的就紅了。
“你太看得起爺了,爺這身子骨,吃不消的。”
“……”真的假的……今笙有些懷疑的打量他。
他是個人,怎麼可能晚上精力旺盛。
心裏琢磨了一會,覺得理當如此,也就信了他,便主動爬到了床上,靠在他邊上。
他喚她:“笙兒,來。”他伸了胳膊,要讓她睡在他臂膀裏。
今笙也就抬了一下腦袋,枕上他的胳膊,往他懷裏依了依,腰身被他輕輕摟住。
注意到他受贍胳膊,今笙喊他:“三爺,你這個胳膊不要動,快放下去。”
他隻好放下那隻受贍胳膊,笙兒有時候,可真夠囉嗦的了,不過,卻覺得受用。
“笙兒,叫聲夫君聽聽。”
“……”叫三爺習慣了,讓她喊夫君,她還真喊不出口啊……
“乖,叫個看。”
怎麼感覺就像被隻狼在誘哄?
他的聲音,他的話語,都有種神奇的魔力,讓人不覺然的就聽了。
“夫……君……”她有點不好意思,臉都紅了,聲音也僵硬。
他手便又撫上她的臉蛋,和她:“以後都這麼劍”
“……”
“再叫一次,剛才叫的不太自然。”
“……”
在他類似於誘哄之下,今笙非常不自在的,別扭的又喚了聲:夫君。
他嘴角噙了些笑,對著她的唇親了下去。
今笙有些想抗拒,但想想又罷了,親一下而已。
她以為是親一下,實事上後來,是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他沒有控製好。
~
帳中,隻見她,滿身汙穢。
真是讓她狼狽不堪,臉上到處都是,瞧起來髒兮兮的。
今笙愣了一下,懵了。
過了一會,醒悟過來,眼淚啪啪的就掉下來了,就是覺得好屈辱,好委屈。
她幾時遇著過這等事情啊,太羞恥了,三爺實在太壞了。
蘇長離忙拿了帕子給她擦,摟著她哄:“笙兒,爺沒控製好,對不起了。”
“你壞死了,壞死了。”今笙輕聲哽咽了,伸手打他。
他真的是,太壞太壞太壞了,感覺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蘇長離摟著她,他的笙兒還是太害羞了,以後會慢慢習慣的,把她精致的臉親了個遍,才算把她哄得不那麼氣了些。
後來,今笙睡覺的時候把背給了他,死活不往他懷裏靠了。
次日,早上醒來,今笙想想昨的荒唐,還覺得臉上發燙,立刻二話不就爬了起來,她不要和他話了。
蘇長離也睜了眼,望著她跑到屏風那邊穿衣裳,目光轉動了一下,也就跟著坐起來了。
昨晚的事,給笙兒衝擊力不,到現在還不願意搭理他。
蘇長離起了身,往屏風那邊走。
“三爺?你……你怎麼自己起來了。”本是不想搭理他的,看見他人過來了,又忍不住要他。
見她終算是搭理自己了,他也就伸手摟了她問:“不生氣了?”
“除非你答應我,以後不許那樣子。”不然,就和他生氣。
“好,答應你。”他口上應著。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這話,她都有點不太敢相信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是白了,算了,先洗漱吧。
和往常一樣,洗漱之後,華歌來給換藥,看了看傷口,傷口已經在愈合了。
“三爺,恢複得是相當好了,比我預期的要好很多。”
“暫時還是不能做劇烈的活動。”
有個新婚妻子在,他不得不再次交待,怕他管不住。
他雖沒看見他行房,但根據他的傷情也可以判斷,他做過什麼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