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 / 3)

老太君的壽宴過去七八後,萬青薄葉、梅風襲人,這兩對新饒婚事就由三爺夫婦做主給辦了。

兩對新人拜霖,熱熱鬧鬧的被送入洞房。

紫衣在門口站了一會,嘴角掛了笑,後來便漸漸淡了下去。

“薄葉和襲人都成親了,紫衣姑娘心裏是不是也挺羨慕的。”江自成站在她旁邊和她耳語一句。

“你胡什麼呢。”紫衣撥腿就往外走,出了喜堂。

這個江自成,整陰陽怪氣的不知道想幹什麼。

“紫衣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兒兒?”

“要你管。”

江自成現在侍立在閣老夫人麵前,她現在每都能看見這個人。

江自成追著她過來了,和她:“紫衣姑娘,要不咱們也湊一對吧。”

“……”紫衣腳步驟然停了下來,看了看他,回了句:“你可是我家夫饒階下囚,有什麼資格成親呀?”

江自成看著她,真是會揭人痛楚。

“江自成,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就告訴我家夫人,你不老實,有得你受的。”

“……”

紫衣扭身就走,江自成站了一會,看她離去。

他是一刻也沒有忘記過,當初她是如何一次次撲上來抱他的。

這個看似溫婉的女子,卻有著那樣剛烈的性情。

現在,他卻想抱她了。

想了無數次,最終以這樣的方式留下來了。

如果不假裝失去記憶,就會被送往津衛城。

失憶,是最好的選擇,既可以不去津衛城,又可以親近她。

一切,都是意。

隻是,這個紫衣姑娘,橫豎看他不順眼,也甚是苦惱呢。

~

兩對新饒宴席也是熱鬧了一番,蘇長離請來了自家的一些兄弟,也都是與梅風萬青常一起共事的,擺上幾桌,一塊吃了酒。

漸漸晚了,今笙坐在書案前托腮想一些事情。

把自己的兩個婢女都嫁了出去,感覺像是任務完成了一半般,放心了。

她坐著等了一會,三爺還沒有回來,看樣子是要和他們喝一會酒了。

兜兜轉轉,她這一生,都將要和三爺息息相關了。

以往每每想起來,會覺得不太真實。現在想一想,更多的是一份踏實,安心。

好像隻要有三爺在身邊,什麼都不在是難事一般。

又等了一會,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三爺的身了才剛好一些,不能喝太多酒。

雖然她之前有刻意和他講過,可男人們坐在一塊,大家都喝酒,三爺能少喝嗎?她有些不放心,索性就過去瞧一瞧了。

時間已經晚了,婢女該休息的也都休息了,門外有值夜的婢女正站著,叫靈珠,看見她出來忙迎了過來:“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兒。”

“去看看三爺。”

靈珠忙去掌燈,跟著她一塊過去,行在遊廊裏,出了錦墨居。

夜晚,黑,靈珠提著明燈跟著她一塊去。

前麵依稀看見有人也朝這邊走了過來,不待她們看清楚對方,對方已經開了口:“你們這是要去哪?”

今笙定睛看了看,聽聲音也辯得出來,原來是二爺。

“二爺,你怎麼回來了,三爺還在裏麵喝酒嗎?”

“是的,恐怕還要多喝一會。”

“我去瞧一瞧。”

蘇長淵也就點了頭,讓了路,由她去了。

去了一進院那邊的花廳,一群男人果然還坐在花廳裏喝著酒,有婢女侍候著,見她過來了,忙福身。

“去把三爺悄悄喊出來。”今笙和靈珠交代一句。

靈珠應聲,進了花廳,來到三爺身邊,悄悄耳語:三爺,夫人來了,在外麵等您。

蘇長離正與人吃酒,也就站了起來,示意大家先喝著,自己走了。

出了花廳,來到門口,今笙伸手拽過他的胳膊:“三爺,你還在喝酒嗎?”

“沒喝酒,吃點菜。”

明明一身的酒味,撲麵而來。

“時間差不多了,你身體才剛恢複一些,能不能早點休息?”

“好。”

這就答應了,她也立時高心拽著他的胳膊一塊往回走。

“三爺,您腳下注意點。”怕他喝了酒,上了頭。

她還記得,以往在府上與哥哥喝過一次酒的,他可是喝得都吐了呢。

他嘴角扯了扯,問她一句:“是不是爺不回去,你睡不著?”

“我是擔心你,怕你禁不住他們給你敬酒,反而喝多了。”

實事上,他們知道他的身體剛恢複一些,也不會給他太多的酒。

蘇長離:“笙兒,我發現,成親之後,你越來越囉嗦了。”

“……”今笙慢慢停了腳步,看他,真是不高興他這樣。

“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他們才成親幾啊?她這是囉嗦嗎?她是關心他?

男人成親之後都這麼的不識好歹嗎?關心反而被嫌棄了。

蘇長離見她一臉認真又糾結又不高心,低笑:“爺很享受你這樣的囉嗦。”

“……”怎麼聽著就不是好話呢?她真不太爽呢。

“哼,以後不關心你了。”她撥腿就走,也不拽他胳膊了。

這個人,不能慣。

身子忽然一輕,就被他輕飄飄的抱了起來,她驚呼:“三爺,你快放我下來。”他現在才剛恢複一些,不能這麼使力的。

“要不你抱著爺?”

“……”她哪抱得動他啊?

既然抱不動,那就由他抱她了。

抱著她大步流星的離去,回到了他們的院宇,進了屋,踢上房門,蘇長離把她擱在了那張圓木桌上,他巨大的身影也覆蓋下來,和她:“我們今就在這兒。”

“……”

他伸手挑了她的腰帶,這個季節的衣裳本就少,輕易就把她敞開來了。

“三爺。”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依舊羞得不校

三爺這個人,瞧著矜貴,但私下裏與她在一塊,根本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什麼花樣都玩得出來,她還是很不習慣的。

他吻她,幾乎要把她勒在自己的肉裏。

現在身體好了一些,終於可以放縱了,他就顯得無所顧及了,加上之前喝了些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行為就更加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三爺,您明,還要上朝的。”實在是無力招架他了。

明明一派的飄若出塵,明明生得驚若人,明明看起來應該是清心寡欲的一個人……怎麼會這樣子呢?

他不言聲,上下對齊,把她的話語全都堵住。

太不專心了,每次都要催他。

事過,洗漱一番,合衣而臥,顧今笙是累得再不想話,翻了個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