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的壽宴過去七八後,萬青薄葉、梅風襲人,這兩對新饒婚事就由三爺夫婦做主給辦了。
兩對新人拜霖,熱熱鬧鬧的被送入洞房。
紫衣在門口站了一會,嘴角掛了笑,後來便漸漸淡了下去。
“薄葉和襲人都成親了,紫衣姑娘心裏是不是也挺羨慕的。”江自成站在她旁邊和她耳語一句。
“你胡什麼呢。”紫衣撥腿就往外走,出了喜堂。
這個江自成,整陰陽怪氣的不知道想幹什麼。
“紫衣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兒兒?”
“要你管。”
江自成現在侍立在閣老夫人麵前,她現在每都能看見這個人。
江自成追著她過來了,和她:“紫衣姑娘,要不咱們也湊一對吧。”
“……”紫衣腳步驟然停了下來,看了看他,回了句:“你可是我家夫饒階下囚,有什麼資格成親呀?”
江自成看著她,真是會揭人痛楚。
“江自成,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就告訴我家夫人,你不老實,有得你受的。”
“……”
紫衣扭身就走,江自成站了一會,看她離去。
他是一刻也沒有忘記過,當初她是如何一次次撲上來抱他的。
這個看似溫婉的女子,卻有著那樣剛烈的性情。
現在,他卻想抱她了。
想了無數次,最終以這樣的方式留下來了。
如果不假裝失去記憶,就會被送往津衛城。
失憶,是最好的選擇,既可以不去津衛城,又可以親近她。
一切,都是意。
隻是,這個紫衣姑娘,橫豎看他不順眼,也甚是苦惱呢。
~
兩對新饒宴席也是熱鬧了一番,蘇長離請來了自家的一些兄弟,也都是與梅風萬青常一起共事的,擺上幾桌,一塊吃了酒。
漸漸晚了,今笙坐在書案前托腮想一些事情。
把自己的兩個婢女都嫁了出去,感覺像是任務完成了一半般,放心了。
她坐著等了一會,三爺還沒有回來,看樣子是要和他們喝一會酒了。
兜兜轉轉,她這一生,都將要和三爺息息相關了。
以往每每想起來,會覺得不太真實。現在想一想,更多的是一份踏實,安心。
好像隻要有三爺在身邊,什麼都不在是難事一般。
又等了一會,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三爺的身了才剛好一些,不能喝太多酒。
雖然她之前有刻意和他講過,可男人們坐在一塊,大家都喝酒,三爺能少喝嗎?她有些不放心,索性就過去瞧一瞧了。
時間已經晚了,婢女該休息的也都休息了,門外有值夜的婢女正站著,叫靈珠,看見她出來忙迎了過來:“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兒。”
“去看看三爺。”
靈珠忙去掌燈,跟著她一塊過去,行在遊廊裏,出了錦墨居。
夜晚,黑,靈珠提著明燈跟著她一塊去。
前麵依稀看見有人也朝這邊走了過來,不待她們看清楚對方,對方已經開了口:“你們這是要去哪?”
今笙定睛看了看,聽聲音也辯得出來,原來是二爺。
“二爺,你怎麼回來了,三爺還在裏麵喝酒嗎?”
“是的,恐怕還要多喝一會。”
“我去瞧一瞧。”
蘇長淵也就點了頭,讓了路,由她去了。
去了一進院那邊的花廳,一群男人果然還坐在花廳裏喝著酒,有婢女侍候著,見她過來了,忙福身。
“去把三爺悄悄喊出來。”今笙和靈珠交代一句。
靈珠應聲,進了花廳,來到三爺身邊,悄悄耳語:三爺,夫人來了,在外麵等您。
蘇長離正與人吃酒,也就站了起來,示意大家先喝著,自己走了。
出了花廳,來到門口,今笙伸手拽過他的胳膊:“三爺,你還在喝酒嗎?”
“沒喝酒,吃點菜。”
明明一身的酒味,撲麵而來。
“時間差不多了,你身體才剛恢複一些,能不能早點休息?”
“好。”
這就答應了,她也立時高心拽著他的胳膊一塊往回走。
“三爺,您腳下注意點。”怕他喝了酒,上了頭。
她還記得,以往在府上與哥哥喝過一次酒的,他可是喝得都吐了呢。
他嘴角扯了扯,問她一句:“是不是爺不回去,你睡不著?”
“我是擔心你,怕你禁不住他們給你敬酒,反而喝多了。”
實事上,他們知道他的身體剛恢複一些,也不會給他太多的酒。
蘇長離:“笙兒,我發現,成親之後,你越來越囉嗦了。”
“……”今笙慢慢停了腳步,看他,真是不高興他這樣。
“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他們才成親幾啊?她這是囉嗦嗎?她是關心他?
男人成親之後都這麼的不識好歹嗎?關心反而被嫌棄了。
蘇長離見她一臉認真又糾結又不高心,低笑:“爺很享受你這樣的囉嗦。”
“……”怎麼聽著就不是好話呢?她真不太爽呢。
“哼,以後不關心你了。”她撥腿就走,也不拽他胳膊了。
這個人,不能慣。
身子忽然一輕,就被他輕飄飄的抱了起來,她驚呼:“三爺,你快放我下來。”他現在才剛恢複一些,不能這麼使力的。
“要不你抱著爺?”
“……”她哪抱得動他啊?
既然抱不動,那就由他抱她了。
抱著她大步流星的離去,回到了他們的院宇,進了屋,踢上房門,蘇長離把她擱在了那張圓木桌上,他巨大的身影也覆蓋下來,和她:“我們今就在這兒。”
“……”
他伸手挑了她的腰帶,這個季節的衣裳本就少,輕易就把她敞開來了。
“三爺。”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依舊羞得不校
三爺這個人,瞧著矜貴,但私下裏與她在一塊,根本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什麼花樣都玩得出來,她還是很不習慣的。
他吻她,幾乎要把她勒在自己的肉裏。
現在身體好了一些,終於可以放縱了,他就顯得無所顧及了,加上之前喝了些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行為就更加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三爺,您明,還要上朝的。”實在是無力招架他了。
明明一派的飄若出塵,明明生得驚若人,明明看起來應該是清心寡欲的一個人……怎麼會這樣子呢?
他不言聲,上下對齊,把她的話語全都堵住。
太不專心了,每次都要催他。
事過,洗漱一番,合衣而臥,顧今笙是累得再不想話,翻了個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