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拜師(1 / 2)

遠離仙山西北方向,連綿無際的高山,山中霧氣尚重,山林中若隱若現的彩虹,或低矮的雲層,一幅清晰的畫麵躍入眼簾。

在一處不起眼山林中,一座陳舊的茅草屋,門前石凳上一位粗布老者,正在獨自飲酒。一壺酒倒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仍然不見底,實在讓人驚歎這壺的容量。老者帶著醉意道;

“山中畫境,獨飲一杯酒,消卻幾分愁,歎天何哉?倒不如一醉,也解心中愁!”

老者吟完這似詩非詩的話後,轉身進了茅屋。一陣早風細細襲來,吹得樹葉嘩嘩作響,而後夾雜著一陣腳步聲傳來。兩男一女緩緩走近,坐在石凳上休息,那女子道;

“小師弟,別泄氣,一定還有機會的,下次一定捉住它。”

“師姐,師哥,你們別說了,回師門的日期也進了,原本師父就不太讚成的事情。能做到這步,我也不奢望了。”

這位小師弟明顯心中不甘,但是兩位師哥師姐怎麼勸解始終不得法,隻有苦笑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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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在黑暗的空間中喚起心底的警惕。柏曆心中苦笑不已,這麼折磨心理的招數是誰想出來的?在這個特殊的隧道中沒有時間,也不知走了多長的距離,完全沒有見著出口。柏曆絲毫不懷疑這麼下去自己也應該瘋了。

其餘的孩子在淘汰一些後,便如願看到了出口,那一點微弱的光線,讓剩下的孩子無比激動。加快步伐走去。可是等在出口處的會是最後的終點麼?隻有親身經曆過方知對錯。

可是柏曆這頭心理的折磨,猶如一塊磨石慢慢蠶食著最後一點清明。不久,空中味道一變,腳踏處感覺也變,柏曆又走到一處新的“通道”。這時,感官漸漸的回到身體上,柏曆全身均被汗水侵濕,像是進行一場激烈的戰鬥。身體的各處無此酸痛。隻有坐下慢慢的休息。

“這小子不錯,值得培養,可惜……可惜……”

一座雅靜府邸,奇花異草隨處生長,假山小溪遊魚,讓整幅畫麵更具美感。其中一處偏房一個蒼老的聲音呐呐自語。而聽見這道聲音後,房間外的草叢中鑽出一隻灰色小狐狸,豎起那毛茸茸的耳朵正在仔細分辨聲音的來源。

無盡的隧道,孤獨的承受,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可是柏曆就是那少數人。少時的山中生活,已經教會他一個的孤獨。休息完後,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這孩子是棵好苗,哎!……”

隨著這聲歎息,柏曆所在的通道突然見著一點光。不作他想柏曆隻想趕快走出這個惱人的地方。

紮著紅絲帶的孩子來到一片火海之中,唯獨的一片空地,周遭的熊熊烈火,撲麵而來炙熱。叫人身體中的水分迅速蒸發,別說小孩就連成人在著火海之中也未必能堅持得住。準備放鬆的心態一又緊繃起來,顧不得休息隻是著急的想著對策。時不時看著白墨和尾勺兩人。他人均已兩人為首。在通過隧道中就已經見識過了。白墨舔了舔幹枯的嘴唇自言自語道;

“這到底是幻象還是真實的?”

而尾勺慢慢走向前方熊熊火焰處,就在其他孩子目瞪口呆的眼神下,伸出手放在最近的火焰上烤。看著手指脫皮變黑發出的吱吱聲,還隱約聞見一絲肉香。心底再堅強的孩子也緊緊的捂住自己的手,好似烤的是自己的。

“嘿,尾勺不用這麼嚇唬他們吧,差不多就回來了,我還趕著拜師!”

說完白墨也伸出手放在火焰烤著。這時尾勺收回了自己的手,離開火焰的一刻起,烤焦的部分像是得到雨水滋潤,慢慢蛻下最的黑的部分,恢複了成沒烤過之前。尾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白墨伸出手便收回,像是在試探著什麼?幾個呼吸間便換了幾個地方,最後停在身後的火焰處。眾人驚奇的看著白墨的手,絲毫沒有被燒焦的跡象。白墨和尾勺便朝著這個方向走了下去。隨後十人剛靠近那團火焰,火焰大漲完全不得靠近,隻見白墨試探之法,一人貿然靠近結果瞬間被火焰吞噬燒成灰燼。火海深處傳來一道聲音道;

“沒有必死之心,不得貿然靠近,下場如爾等所見,隨著人數的減少空地的範圍會縮小,火勢也會越來越猛。速速決定!!”

這道聲音來得突然去得也快,剩下眾人也得慢慢摸索去靠近火焰,卻不知還有多少人能走得出來?

而紮著綠色絲帶的一隊人,走出了那個怪異的隧道。眾人坐在草地上休息,慢慢的觀察著這個陌生的地方。除了天是藍色,剩下的隻有無盡的綠色。既見不到水也聞不到花香,更是看不到一點起伏,猶如沒有邊際大草原。眾人正在疑惑時,草地上又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拱門,走出了紮著橙色絲帶的那隊人。兩隊相遇沒有多少語言,都是坐下各自休息。過了半響兩隊人才走到一起,相互探討著對策,畢竟經曆過這麼多稀奇的事過後,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關鍵的是接下來要做什麼?怎麼才能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