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最後一個名額爭奪,經過種種變故演變成兩個派係之爭。進入仙山時間長的多少都知道,仙山七門之間並不是一團和氣的,加上適當的競爭有利於仙山實力的壯大,所以並不禁止這種氛圍。因此外門弟子處於了一個微妙的形勢。不過師祖幹預的情況並不是沒有,隻是沒有這般大張旗鼓。
最後由餘長老震壓,才使雙方沒有暴動。由內門弟子對陣外門弟子,卻是史上第一遭。這種不用想都知道結果的事。陳秦自然不幹,司徒邱卻陰笑的看著陳秦道;
“叫這小子認輸,並且放棄兩年的年會資格。不然這樣優秀的弟子又要毀到你手下了。”
“哼,既然你做初一,我便做十五。事後自有分曉。”
雖然司徒丘自己免不了重罰,但是有機會打壓橙門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暗想到;
“最後一場看你如何回天。”
仙山獨特的分配製度,兩個門派所有分配猶如天枰,一方上升另一方則下降。衍生許多年後逐漸變成兩個門派各方麵的競爭。從上到下越演越烈。餘長老摸著下顎的胡須,許久才說道;
“赤橙兩門恩怨暫且不提,但是請了老朽壓陣,便要做到盡職。所以比賽繼續下去一切照舊,內門弟子不得動用魂玉,否則視為認輸。”
餘長老心頭也是有一個疙瘩,那些老家夥這麼關心這小子是為什麼?雖然不太看好這小子,但現在也能瞧出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餘長老壓下還有異議的聲音,手一揮叫了聲開始。赤門這邊走出一位青灰儒裝青年,比柏厲略高。戴著一塊白木麵具,隻露出兩隻眼睛。不知是刻意遮蔽容貌還是出於其他考慮。柏厲報出名字後警惕看著那白色麵具的青年。那個白麵人不說話隻是站到那裏。柏厲也猜不透這人的心思,既然你不出手那就便宜我了。柏厲當下把魂力運邊全身,小心無大錯何況對方連擅長什麼也不知道。柏厲一拳打出那人輕鬆閃過,接連幾拳連白木麵具衣角也沒有碰到。不過柏厲走的腳步頗為奇怪始終偏左一點,腳下有著米點大小的光芒鑽入地下,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這點。餘長老暗中還是搖頭,此子勇氣可嘉但是說到對敵上卻是才入門級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柏厲任然沒有任何收獲。不得不說差距太大。司徒丘幸災樂禍的看著陳秦,這種貓耍老鼠的遊戲的確讓人一肚子窩囊氣。柏厲差不多把一個場地跑完,臉色自然通紅,用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珠。露出了一個放心了的表情,然後對著白木麵具青年道;
“閣下,還是不開口麼?”
司徒丘暗自好笑的想道;
“這小子,當真以為人家不還手,尾巴便上天了。”
餘長老也是輕輕的搖搖頭,剩下的人基本都是差不多的想法,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陳秦卻是覺得這小子十分古怪。柏厲隻是想激怒白麵青年,看來不行隻有硬來了。雙腳狠狠一跺衝向白麵青年,柏厲單手結印衝到白麵青年身前一拳砸去,看不出表情的白麵青年,想必還在鄙視柏厲的這種愚蠢的做法。白麵人腳步一退,聽見柏厲一聲輕喝“縛”,那白麵青年身形猛的定住,雙腳不知被什麼東西纏住。柏厲一拳狠狠砸來,拳手上霧氣吞出,白麵青年慌忙的抵擋,匆忙之間結出一麵透明的光壁,剛剛形成的光壁便被拳頭狠狠的砸碎,砸到白麵青年胸口偏下處。內門弟子的確不是吹出來的,還化去幾分力道。不過這滋味一定不太好受。
場外一幹人,看著柏厲突然發威,心中實在不願相信這事。連餘長老和兩門管事師叔都沒想到這個結果。猶如一個連鎖的響雷連續的考驗著眾人的承受能力。不過,驚訝的還在後麵,這隻是剛剛開始。
乘他病要他命,這種機會柏厲可不會輕易放過。經過這一下的受傷,白麵青年掐訣反擊,手中正在聚化武器,猛然一旁細微的聲音響起,還沒有反應。一根細針輕易的紮入白麵青年手腕處。痛得手中的聚話的武器消閃開來。柏厲此時便如一頭惡狼,雖然穩穩的站著上風,卻狡猾的把對手逼近陷阱,白麵青年發現沒了魂玉便力不從心,連這小子的拳頭都快擋不住了。場上出現了滑稽的一幕,柏厲攻勢連連白麵青年卻是十分狼狽的躲閃,時不時還被砸上一拳。柏厲也知不能拖久了,畢竟自己實力不足,當下退後幾步。白麵青年感到壓力一鬆心中惡起,能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的人不多,不過沒有乘勝追擊是你小子最大的敗筆。兩人距離拉開有數十步之多。相互警惕的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