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之間已入秋多時,隻是人未覺各處秋風瑟瑟,農家人忙著準備冬天食糧。也隻有仙樂山上對於季節變換無動於衷,誰叫仙樂山四季如春。距離那次大規模的偷襲仙山已去一月有餘。柏厲也正式的正為卜西人的關門弟子,也不失為仙山上一樁喜事,不過有多少人會為柏厲高興?那就不得而知。
柏厲用了那奇怪的能量過後足足的昏迷的大半月。期間陳執教曾派人去調查柏厲身世,不過傳回來的也就兩字“清白”,這兩個字足已讓陳執教心喜不已,身世清白的天才徒弟可不是這麼好找的。對於柏厲那日的表現則是一律算到卜西人賬上。柏厲醒來後也被卜西人抓去拜了師成為七師弟,不過隻有三位師兄到場,還有三位則是被師傅遣下山去。仙山七位元老其中五位都已熟悉,隻有元冠海和段百裏沒有到場。拜師後卜老丈也是外出,直到現在已有半月。雖然柏厲任然按照自己的方法修煉,可是現在的進展已及其緩慢,柏厲也是盼望師傅早日歸來。
“小師弟,師傅快回來啦。”
一位青年走來,青年背負圓盤,圓盤被黑絲包裹看不出其中之物。身卻高柏厲三頭,灰白的勁裝上沾染的髒物表明此人才歸來。青年臉頰輪廓分明,橫眉高鼻,一隻眼睛卻如死灰毫無生氣。青年走到一處小院,小院內安靜幽僻,花園內長著稀疏的花兒,花兒上留著顆顆水珠,一旁依牆桃樹卻是落得一地枯葉,看來此地也是少有人打掃。除去這般景色就剩下一處矮房,矮房倒是修得別致,房內傳出應聲;
“請問是四師兄麼?”
“快些出來,不就知道了麼?”
“勞煩師兄稍等。”
半隻煙的時間後,柏厲探出身來,揉著還有些睡意的眼睛,看著眼前這位青年,頓時睡意消了一大半,高興道;
“三師兄。”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說完後轉頭看了看自己背著的圓盤,兀自哈哈大笑道;
“原來是這個東西,難怪……”
柏厲換好衣物後走到三師兄眼前,柏厲已然不是初到仙山那副模樣,身體依然單薄,氣質卻大為改變,雖然看上去稚氣依然,皮膚也更是黝黑,眉宇之間帶著一絲剛毅,整個人卻是成熟許多。柏厲問道;
“三師兄,我叫柏厲。三師兄如何稱呼?”
聽見這話三師兄眉角狠狠的跳了一下,顯出幾分無奈,說道;
“小師弟,師傅回山,我們要前去準備為師傅接風洗塵,要是晚了大師兄那裏可是要受罰的。”
柏厲也是見到三師兄的異樣神情,不過聽到大師兄後,問道;
“大師兄不是還有一些事情未處理完?”
“大師兄也隻早我一步回山。師傅叫我們全都回山,所以不是很重要的事全都回山。”
兩人一路說話不知不覺來到“宴客廳”,門口處的古雕莊嚴而大氣,“宴客廳”不大可是處處精細別致。這便是橙門招待客人和議事之處,柏厲和三師兄走入其中,正中間坐著一位二十好幾的年輕人,正嚴肅的教導者眾人,隻見三師兄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叫道;
“大師兄,小師弟帶到。”
柏厲見狀也恭敬一鞠躬,口中也是叫道;
“大師兄好,各位師兄好。”
偷偷看了一下正坐中間的大師兄,神情十分嚴肅,看上去有種怪怪的感覺,就像是裝的。腦中一閃而過這種念頭,也不敢多想。旁邊幾位師兄也是神情怪異,似笑非笑的看著柏厲,隻有一旁三師兄無奈的看著柏厲。柏厲和三師兄入座後,大師兄問道;
“柏厲,在座幾位可都認識?”
柏厲環顧一眼後,暗道;
“怎麼算上我隻有六位師兄弟?”
朗聲道;
“大師兄,我都不太熟悉。”
“嗯,既然這樣,大家都作下介紹,好讓小師弟有個譜。”
大師兄一瞪三師弟,三十兄連忙道;
“柏厲,我是你的三師哥,名字叫……”
“叫---鳳人丙”
一旁五師弟大聲說道,旋即惹得在座哈哈大笑,就連大師兄都忍不住笑罵道;
“關小二,你名字可也不怎麼樣。”
看著眾人嘻哈笑罵,柏厲心頭一暖,常年孤獨一人是不會有這種歸屬感的。幾人中隻有柏厲不笑,五師兄連忙說道;
“小師弟,你怎麼不覺得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請師兄講來。”
“你聽三師哥的名字,鳳人丙,鳳人丙……”
說完後又笑了起來,柏厲奇怪道;
“那裏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