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覺得眼前一黑,便是穿過了那到黑霧。來到一處及其荒涼之處,此處就連腳下所踏之處都是碎石。毫無半點生氣之言。眾人正奇怪仙山這是意圖何為?隻見四首猛然竄出立天之柱。四處擎天圓柱立於視野之盡頭,圓柱之上隱隱霞光流轉,使其看不清真麵目,卻又能感受到恢弘大氣而又神秘。四方圓柱支撐著這奇妙的空間。四首之中慢慢突出一方石台,看去紋理盡像是純玉所著。石台升至半人來高,其上有慢慢的長出一顆植物,破土、發芽、開花、結果,最後瓜熟地落掉下的果實又漸漸的長出人形,化著一位美婦。美婦臉上卻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但氣質卻是經曆過歲月之人所獨有的韻味。美婦微微一笑,場下眾人無人不浮想偏偏。而眾人之中一位身形瘦弱的漢子,低聲說道;
“小妹,魅力不減,更勝往昔。”
此人呢喃之聲並未有人理睬,而台上美婦心頭微微一顫。眼光掃過那漢子所在之處,卻又毫無發覺。隨即清聲道;
“小妹於思雅,承諸位之情前來仙山,此處略有不妥,待小妹整頓片刻。”
眾人隻覺得耳中聽聞一陣清風雅聲,無人不身心舒暢。美婦憑空指畫驟然風起雲湧,眾人隻覺得鼻尖一涼,空中突兀的多出了許多水滴。水滴沒入地裏美婦身後便是升起一座高塔,再看美婦口中碎碎念。高塔再次被拉長拉寬,不過幾息的時間便出現了一座雄偉的大殿。石台之上美婦搖搖頭,低聲道;
“太單調了。”
隨後美婦雙袍一揮,大殿四周又慢慢長出零星的吊腳樓。似乎美婦還不滿意手中又動,眾人腳下又湧出沙粒,其後接著長出一片細草,這個地方便如人間仙境一般叫人神往。台上美婦緩緩走下對著眾人說道;
“諸位,仙山年會便是由此處入場。”
玉指所向便是一處入口,當下便有幾人衝上前去。對著美婦作介紹,美婦隻是咯咯笑個不停。隨後便化為細沙被風吹走了。跑上前去幾人當下尷尬之極,紅著臉回到人群。跟著一大幹走向那處入口。
場中便是一個偌大圓形平台,周圍是梯形台階,光是看去便有幾百階梯。容納人數不下千人。一幹正在感歎仙山大手筆之時。於思雅又從另一處入口走入,進來便咯咯笑道;
“諸位,請隨意而坐。稍等片刻便會開始。”
眾人也隨處找地方坐下,抱著即來之則安之念頭等著仙山年會開始。隨後又是從各方入口進去大門派之人。認得出來的便隻有那麼幾個門派。其餘的則叫不出門派,看其衣著好似番外人。這般狀態接近一頓飯的功夫後。此地便是被來熱占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最後一撥人便是高調入場。仙山本門身著七色勁裝,從七個方向分別入場。坐於七個方向。最後平台之中一個濃鬱的魂力緩緩聚去,還未成形便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
“各位,此行目的大家都已知曉。不過其中的五個名額卻是要靠大家實力說話的。”
聽見仙山指教陳聞西親口所說,難免比道聽途說更加讓人興奮。壓下心頭的興奮剩下的便隻有陰謀了。不過這陰謀大到明知是火坑還要心甘情願的往下跳。
場中陳聞西的麵孔越來越清晰,還是那般蒼老那般和藹。不過知曉的人都曉得陳聞西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首先站出來說話的是禦神宗之人,道;
“陳執教不必廢話,要叫我等待到天黑麼?”
說話之人是禦神宗火氣最暴躁之人。禦神宗用意不言於表,想派個人來探探風。不過又不能表現得過於關注。
“哦,禦神宗——封溪峰是你何人?”
“便是在下師叔。”
那人一臉驚訝怎麼會有人知道封溪峰這人,這是祖師的關門弟子,入門時間最短年紀最小,成就卻是最高。
“閣下是那圍門下弟子?”
“祁連卜門下大弟子。”
“嗬,當年的小夥子,也成一派之長老。難得呀,難得。”
陳聞西仿佛陷入沉思之中,半響後帶著歉意說道;
“慚愧呀,耽誤各位了。現在抽簽每個人皆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