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交手出乎意料的結果,尾勺破贏下了第一局後,眾人都是情緒高漲,迫不及待的期待著下一場。或許第二場才是眾人所期望最高的。藍門中白墨可是有著不少的凶名。對陣時的心狠手辣比起那些老手也當仁不讓。然而白墨也隻是在本門中才有些許聲望。不過綠門中人卻是在整個仙山之中都有名氣。那些名氣來自於綠門的執法,執法之嚴實力之高。現在卻讓人產生一種錯覺,隻要是綠門中人個個都不是庸手。藍門的傲氣對上綠門的實力。兩者都是不允許失敗,隻是不知兩門之中誰計高一籌。
白墨一身藍色的宮服,臉色卻是帶些蒼白,不愛言語喜歡獨處。倒是十足的柔弱書生形象,不得不說白墨也有幾分美男子的相貌。不過仙山上女弟子不足十分之一,且能入仙山內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天資聰慧。就連普通侍女也非尋常人家可比。這種情況下造成仙山女子個個都是搶手貨,久而久之這些女弟子便為自己的伴侶定下了非常之嚴的標準,不得不說這些女弟子孤獨終生留在仙山上也不是沒有。
白墨淡然走到場中,也不見對手。隻是輕輕一拱手一鞠躬。對著七個方向的仙山元老道;
“小子。藍門。白墨。”
藍門出名的不止是傲氣還有禮節。藍門元冠海穿著一身藍邊鑲金大袍。做在那裏對著白墨點了點頭。不過看其坐姿似乎有點不妥,就連那身袍子穿在身上都有些不相稱。眾人都是被錯落開來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點細節。
綠門中走出一個光頭小孩,年紀比上柏曆還有些小。不過淩厲的眼神卻是不容小覷。跨著碎步走到白墨身前,足足比白墨矮了一個頭。不見白墨有何動作嘴角卻是微微上揚,白墨居然笑了!難道是覺得綠門派出的對手不滿意?旁人也不知道白墨的想法也隻有胡亂猜測。那小孩揚起頭握著還有些稚嫩的拳頭,帶著奶聲道;
“小子,你很不錯,你居然不怕我?”
眾人啞然這小子的說法做法完全不可理喻,卻發現在一個小孩身上當真可笑。白墨回道;
“怕你?別人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出來你很強。真是綠門無庸手。我都等不急開始了。”
白墨雙手互握捏得雙手骨節啪啪作響,緩緩退後幾步。拿出腰間的掛玉。輕輕一握一柄高出自己半頭的分水戟幻化而出。看其摸樣並不因為對方是小孩就有所鬆懈。那小孩麵色也凝重,也是退後幾步道;
“你可是要小心,我的魂玉與眾不同。”
“起!”
小孩腳尖處畫出一道圓形,圓形中緩緩的浮現出奇怪符號,符號出現後慢慢沉入地下湧出黑水,圓形黑洞中的黑水翻滾著冒出氣泡。突然從中伸出兩隻枯黑的爪子,或者說就是幹枯的人手。手上的指甲比手指還長,手腕處戴著一隻碩大的手銬。正在從這個黑洞中爬出來。接著出來的一顆人頭,頭上戴著鐵頭盔把整個腦袋包得嚴嚴實實。露出一雙沒有生氣的眼睛。隨後雙手一用力嘩啦啦的響聲直鑽耳中。整個“人”站了出來。駝著背就這麼站著,雙手雙足被手銬鎖住,鏈子也是從那黑洞中延長出來。周身的戰甲已經破爛不堪,周身皮膚烏黑幹枯。如同行屍走肉外貌實在有夠惡心。
做完這一切那小子鬆了一口氣,臉色有些疲憊不過眼中神色卻是興奮不已。一幹人正在為這小子能夠召喚出怪物而連連稱奇。而白墨也是興趣盎然的看著這個不是人的對手。手中分水戟一動卷著風聲朝著那怪物刺去,那怪物隻是抬手一擋。“叮”的一聲這個怪物皮膚之硬,白墨也隻是試探性的攻擊。擋下一擊後那怪物的手又無力的垂下。白墨單手一旋分水戟發出呼嘯之聲對著那怪物鑽去,那怪物又是單掌相迎,下一刻便傳出尖銳的聲響。才碰到那怪物的手掌,便是進不到分毫。就連怪物的手臂也不退一下。猛然怪物手掌一握硬生生的抓住分水戟尖端,狠狠向後一扯,而白墨整個人便飛向怪物懷中,那懷中正好有一隻堅硬的拳頭等著他。這一拳要是落實了下場隻怕是腦漿迸裂,但白墨臉上絲毫不驚慌從懷中拿出一張黃符輕輕一吹,黃符瞬間便是無風自燃,剛好燃完白墨便是到了拳頭跟前。
看著白墨拿出黃符,旁人才知白墨有了保命手段。也在稱讚白墨的臨場不亂心思精密。像是兩塊硬碰硬的頑石,“蓬”的一聲,怪物連退好幾步,手中任然緊抓不放。白墨也借力一點退到分水戟握柄處,手上一使力再次衝向那怪物。怪物還未定住身形見到白墨衝來,慌忙中另一隻手抓向白墨,指甲泛著黑光不知有多鋒利。白墨微微一低頭沉下身子,對著怪物腳踝處狠狠的來了一下。就聽見如竹節斷裂的聲音,怪物重心一偏倒向一邊,還不忘揮著倒拿的分水戟給白墨一下。這次卻聽見悶聲響起,白墨斜著身子飛了出去。連打幾個滾半蹲才穩住身子。隻見白墨一張白淨的臉上斜著兩根手指來寬的紅印,印在臉上十分紮眼。白墨幾度嘔吐可是卻吐不出什麼,看其症狀那一棍的威力震蕩入腦。一個半蹲一個斜躺,兩者都是半斤八兩。白墨再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起路來便如同喝醉一般掌握不到平衡。而那怪物杵著分水戟也是站了起來。其身後的小孩除了臉色十分蒼白以外,到沒有沒什麼不妥。白墨怒吼一聲,眼中透露出不知是憤怒還是興奮的神色。搖搖晃晃的衝上前去,而那怪物轉移分水戟到斷足一方,狠狠插入地中斷足夾著分水戟穩穩的站著等著白墨的到來。兩者即將碰撞的時刻,地上隆起兩人來高,三人來寬的石牆,穩穩擋住兩者。隨後聽見陳聞西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