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最後一場勝負分出來之時,於靜水才緩緩走上台去,宣布獎品得主,第一當然柏曆,而柏曆上前挑選獎品的就是那魔定珠和那張符。第二是青門的一個女子,挑選了醒魂草蒼煌雙刀,第三便是赤門的人,隻好挑選剩下的那一節綢緞。前十位在於靜水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偏門,對新人道;
“裏麵基本是我仙山的人,也沒有什麼時間限製,到了時候你們自己便想出來。裏麵會有人接應。”
說完衣袖一揮,一道灰蒙蒙的大門呈現在眾人麵前,領頭進入其中便是柏曆。進入之後才發現其中是獨樹一幟的世界,花草樹木,晴朗天空高山流水,此處在那次大戰之後便是不複那般摸樣。隻見走來一人,這人大約三十上下,瞧著眾人道;
“一人一塊令牌,能夠提供位置,與身份證明。其上有標記著那些地方能去,那些地方不能去。沒有任何限製,這個地方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送人出來,而越早被送出來的人,得到的好處就越低。話不多說,如果遇到危險,捏碎令牌就可以回去了。”
那中年人話一說完,就走向遠處,絲毫不顧及這一群人的感受。而一起進入其中一人道;
“看來其中的危險並不小,各位要不是嫌棄那就一起結伴而行,這樣大家才有個保障。”
而柏曆卻是不想與這些人走在一起,隻是擺了擺手便消失了。這一次容不得有偏差,柏曆自問還有自保之力,回了仙山之後無時無刻不在想如何感到王叔身邊,早已不是才出山的野小子。雖然不能幫王叔他們卻也不是一個拖累。
而其中的有一種外界無法存在氣息,這種氣息時不時的浮現,以一種莫名的方式勾起魂池的翻動,對於他人來說,這是一種契機,可能會因為這一絲契機而突破。但是柏曆的魂池早已在大戰之後變得不在了,而那顆幼苗也是消失殆盡,柏曆此刻也說不出周身的感受,就是感到此次很壓抑,對於別人來說的契機,對柏曆就是一種無名的壓抑。要不是柏曆肉體十分強悍,柏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下來。才走沒有好久,就遇見第一隻妖獸,那隻妖獸柏曆也說不上名字,就是一隻大號的狼,但是周身卻是血色彌漫。柏曆也不廢話衝上前便打,打下去才知道這狼不是實體,那狼反手就一抓,不過打下來的時候才發現,爪子停在柏曆身外三寸處,無法前進分毫。兩者僵持起來,都無法傷害對方。柏曆卻是沒有時間去研究如何傷害這頭狼轉身便走,對於這種事柏曆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聽見遠處的打鬥聲,柏曆就追著聲音趕去。
六人的小隊,看起行頭似乎進入這個地方有一段時間了,周身上下沾了不要汙物,個個都灰頭土麵,六人正在攻擊一隻人形怪物,差不多兩人高十分健壯,也是血色彌漫周身,而自己對這種怪物束手無策,但仙山的人用魂玉攻擊,卻是能實實在在的傷害到那個怪物,每次魂玉攻擊到那個怪物,那怪物周身便暗淡幾分,雖然很淺顯不過卻是有用。然後攻擊的魂玉又會增加一點氣息。原來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提升魂玉的品質,不過對柏曆卻是沒有絲毫用處。這個地方十分寬廣,柏曆隻好草最深處走去,去碰碰運氣。看看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