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一開頭,幾乎都各有心思,也幾乎是各說各話,到得後麵,他們才開始說正事,而這自然是由北宮不忘來組織。
“白城主、張公子,還有聶賢侄!”北宮不忘皺眉道:“根據我們所得到的消息,荒狗本精通變換容貌之術,卻沒有隱藏自己容貌和身份的意思!且他走得很慢,大體可以確定,他在給我們機會,就看我們敢不敢?”
這不論白子亮,還是張白或者聶天華,三人早已經都知道了,而那一條狗確實是在給他們機會,確切的說是在引誘他們上鉤。
太過明顯,就是一種嘲諷,就是一種挑釁!
然而,他們雖然輕蔑那一條狗,卻生不起氣來,沒有到達聖人境界,就能掌握帝器,屠聖如殺雞,這終究是一種本事,一種天大的本事。
白子亮自問沒有這樣的本事!
當然,張白和聶天華也承認自己沒有這樣的本事,雖然他們很驕傲,但在那一條狗麵前,他們的驕傲不但很幼稚,而且還顯得很無力。
“我討厭極了那一條狗的狂妄!”
聶天華陰聲的道:“我也不信這個邪,那一條狗的狗頭就有那麼硬!”
“你說錯了,我糾正一下!”張白冷笑道:“那一條狗不是狗頭硬,而是他的脖子硬!我們終究是要砍下他的頭,而不是劈開他的狗頭!”
“我要劈開他的狗頭,不行嗎?”聶天華臉黑臉,也絕對沒有人能看出來,不過他陰冷的目光已然能說明很多問題。
張白譏笑道:“你劈開他的狗頭,還要縫合起來,不嫌麻煩,看著的人恐怕還惡心——你確定要這樣做?”
“我很想劈開你的腦袋!”聶天華轉而冷冷的盯住了張白。
人頭就是他成績的證明,他需要一個漂亮的成績,所以狗頭一定不能被劈開。
“哼!”張白就是一冷哼,毫不示弱的道:“你大可以試一試,看一看你的刀更鋒銳,還是我的刀更加鋒銳!”
“你們有本事,怎麼不去那一條狗麵前賣弄威風呢?”
白子亮忽然就陰陽怪氣的道:“我聽說那一條狗,也用刀,二位有本事去啊!”
聶天華和張白當即不說話了,那一條狗確實是很驚人,單獨一個人,他們誰也不是那一條狗的對手,隻能是送死。雖然那一條狗還沒有到聖級,甚至依然隻是法相境而已。
這樣的一條狗實在是讓他們有些窒息,所有驕傲變得不值一提,而此也是這一條狗必須要死的理由。
“可以確定的是!”北宮不忘見得張白和聶天華停止了爭奪,再次開口道:“荒狗,確實沒有將帝器帶在身上,且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幫手。”
一頓,他就寒聲道:“我雖然幾乎不知道如何形容這一條荒狗,但他確實太狂妄了!他不是聖人,究竟憑什麼這麼猖獗!”
“六大院,他們很多人有北宮兄這樣的想法,但他們現在都死了,而且死得屈辱至極!”
白子亮沉聲道:“六大院還流傳有這樣一種說法——楚氏假象!”
楚氏假象,另外三人又如何可能不知道呢,這太出名了,而重要的是,這一次會不會又是楚氏假象呢?
如此的一個疑問,四人誰也回答不出來,短暫的陷入死寂當中,無人出聲。
楚陽給予他們的壓力和威懾實在是太大了,他過往的各種神奇,各種逆天,讓北宮不忘他們四人心中忐忑不安。
楚陽就是一個謎!而實話說,這實在是太要命了,無法確定那一條狗的實力,一旦出手,他們就會像六大院的某些人一般,死的淒慘無比,更是悲哀非常。
這樣的結果,北宮不忘四人也是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