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楚陽一抹下巴,琢磨了一會兒道:“張學長這話說的實在太有理,我都不得不認同——我豈可能是尋常之人,哇哢哢!”
他猖獗大笑,那得自得意滿,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讓師丹鳳心頭怒氣就是一竄,恨不得動手暴揍他。
這歹話好話都聽不出來嗎,人家稍微捧了一下你的臭腳,你就不知道所謂了。
張九言又怒又是蔑視,當下就道:“這麼說來,學弟同意了。”
“同意,必須要同意!”楚陽哈哈大笑道:“現在是本大天才,施展才華的時候了!”
一頓,他笑眯眯的對張九言道:“學長,你可要考慮清楚哦,你學弟我可非同尋常!”
他又向著趙浪和吳方道:“兩位學長,你們可要替我做見證,我已經提醒過張學長了,你們說是嗎?”
太猖獗了,莫說張九言,趙浪和吳方心頭都不由怒火萬丈。
“我可以替學弟證明,學弟確實已經提醒過了張兄了!”
“我可以替學弟進行說明,學弟盡管放手施為,好好教訓一下張兄就是!”
兩人聲音甫一落,張九言含怒出聲道:“學弟,這一下你還有什麼要猶豫的嗎?”
“沒有沒有,再也沒有了!”楚陽連連擺手,然後道:“張學長,我們如何一個比法?一首詩,還是三首詩?”
“何須如此麻煩?”張九言瀟灑一甩袖,就道:“學弟,我們直接召喚出《詩經》,直接碰撞,一分高下如何?”
“不可——”
楚陽還沒有出聲,師丹鳳就驚叫出聲,進行阻撓,接著她冷冷的盯住了張九言:“張九言,你當真要如此欺人?”
她是真動怒了,詩詞等比拚,有這樣的一種比法:各自召喚出《詩經》、《詞經》,或者《畫經》等,進行直接碰撞,以分勝負。
此,如同武道之上的生死鬥,所不同的是,死的不是人,是詩,是《詩經》,甚至是《文道》,因為一旦失敗,楚陽以後可能再也做不出詩來,更召喚不出《詩經》,甚至有可能影響他的文道,被文道徹底排斥,後果極其嚴重。
比如說《詩經》,這如同文道賜予楚陽的一個生命,一旦在比拚失敗,《詩經》徹底破裂,就如同人死亡,無法再恢複,也沒有任何挽救的措施,更是如同人死了一般,要被文道消去戶籍。
“瀟湘才女!”張九言冷笑道:“你所言過分了,宋學弟在詩之一道了得,他甚至還要特意提醒我,小心不敵,如何有欺負一說來!”
猖狂,不知所謂,能怪得了誰!怪我嗎,當真是可笑?
“不錯!”趙浪立時道:“瀟湘才女,宋學弟剛才所為,你難道不曾看到嗎?”
“若是覺得不敵,宋學弟你就認輸算了!”
吳方更加直接,對著瀟湘才女道:“宋學弟驕傲自大,瀟湘才女你卻要來怪罪我等嗎?”
楚陽心中忍不住冷笑連連,當著他的麵嘲諷他媳婦,作為一個男人誰都不能忍,定然要氣炸,何況他這樣驕傲自大的人呢?
吳方真將他當成了一個傻子。
但誰是傻子,誰又欺負誰呢?
若說詩詞,楚陽作為一個文抄公,有前世不知道多少牛鬼的詩詞,隨便拿出一首,就能碾壓你們。
他當然怒了,擼起了袖子,指著吳方的鼻子就罵:“狗東西,我媳婦是你能教訓和諷刺的嗎,你給我等著,我讓你看一看,本天才是不是狂妄自大!”
師丹鳳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暈過去,這個無賴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