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來到人族經常會出現的地方,這一等就是兩,遇到了當初的自己的好友,將自身的情況告訴了對方之後,對方投來同情的目光,並表示願意幫助他。
在人族之中,巨人族的地位並不高,區區三百不到的人族,驅使著上千號巨人族,養成了人族血統高貴的心思。
謝因為和一名人族認識,待遇稍微好點,沒有被認為是奴隸,但是也僅僅被分配了一個繁重的工作。
他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照顧人類圈養的野豬,每的工作重點就是清理野豬的糞便,同時保持野豬的食物不會缺少,飲水不會變質。
謝一直忍耐著,相比於自己在部落中,隨時都會被吃掉,這已經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了,可即使這樣,他還是經常受到打罵。
人族雖然不會殺他們,但是人族手上拿著的電棍,可是隨時都會落在他頭上,不把他們當平等的生命來尊重。
經常可以聽到人族在討論的時候,總會帶上土著這樣一個包含侮辱性的詞語,著巨人族是一群愚昧不化的愚蠢生物。
每一個孤獨的夜晚,他隻能獨躺在豬圈中,看著頭頂的空,思念著自己的父母哥哥姐姐,想念著和他們一起生活的點點滴,以及晚上那可口美味的野豬肉。
但是現在,能吃飽飯,已經讓他很滿足了。
然而命運的齒輪,依舊在無情的前進著,碾壓著沿途上的一切存在。
他來到人族不足三十,一場突襲在夜晚開始了,魔狼一族發現了人族的存在,大量的軍隊突擊了這裏,導致人族死傷慘重,人族在不敵之後,隻能選擇撤退,離開了生活了幾十年的土地。
因為走的倉促,人族的巨人族奴隸幾乎全部被拋棄了,謝也是被拋棄中的一員。
在慌亂中,謝從人族領地逃了出來,再次走上了逃亡的旅程,不過這一次的逃亡他不再是一個人,身邊也有了其他的巨人族奴隸,一起逃亡。
魔狼族的獵殺隊伍,連他們這些奴隸也不放過,一路追殺,謝因為年紀,身材相對也就矮很多,躲在一棵枯死的樹洞裏麵,僥幸躲過一劫。
從這一開始,謝走上了野人的生活,上樹掏鳥蛋,做陷阱抓動物,一邊走,一邊想盡一切辦法填飽肚子,穿越一個個部落,山棲露宿,有時餓的實在不行了,也會進入一些部落,敲開一些人家的門,乞討一些吃食。
對於他來,每敲開一戶人家的門,都是一種自尊上的考驗,因為麵對他的往往隻有厲聲的喝斥和白眼,甚至是冷嘲熱諷,狠一點就是拳打腳踢。
但是對於謝來,敲開門可能意味著拳打腳踢,狠狠羞辱,但不敲開門就會餓死。
謝已經失去了一切,沒有父母,沒有哥哥姐姐,沒有那溫暖讓人回憶的家,什麼都沒有,一窮二白,他剩下的那點點自尊,也在一次次羞辱下,蕩然無存,要生存就不能有尊嚴。
生存的壓力,和尊嚴,謝選擇了生存,因為他還沒有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