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一怔,心想自己作為昆侖派的掌門人,居然沒有被邀請,臉麵上是有些難堪。但仔細想想,昆侖派與北方鏢局交情並不多,沒被邀請也是人之常情。
李尋空見林楓不搭話,知道他沒被邀請,故意說道:“那男人都想見的朱小小,屆時會彈奏一曲。”
“那你今晚可開心了,小心中了女人的毒。”
“哎,可惜,可惜我也沒被邀請啊。”
林楓轉頭看著李尋空,道:“兄長什麼意思,林楓實在不明白。”
其實林楓心裏明白的很,想必那李尋空想挑撥昆侖派和北方鏢局王總鏢頭的關係,但和他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如此大膽粗暴明了的挑撥,也不像一個總鏢頭所為。
李尋空見林楓有些怨氣,笑道:“賢弟,如果我不把你當做朋友,豈會和你說這些話麼?之所來問問,也是通通氣而已,將來我們中原鏢局和昆侖派,雖然現在沒有什麼交往,以後嘛,應該多多走動走動。”
林楓見李尋空態度誠懇,笑道:“兄長言重了,既然我們要打算以後經常走動,那我天羽師弟的傳聞”
“賢弟放心,之前你可曾聽到江湖傳聞嗎?沒有吧,我隻對賢弟一人說而已。”
林楓見李尋空如此說來,覺得他也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讓人厭惡,笑道:“兄真是豪爽之人,我們以茶代酒,我敬兄一個。”說完,給李尋空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且慢。賢弟不想知道我是從哪裏聽得這個消息的嗎?”
林楓道:“兄想說的話,遲早會說的。不想說的話,問了也是尷尬。”
“太對了,賢弟,幹一個,兄就喜歡你這樣的。哈哈哈。其實,剛才我去了廚房,你知道,我的輕功好,一向走屋頂,那幾個家丁說晚上要宴請什麼的。”
林楓一聽,一本正經的問道:“掀瓦不?”
李尋空一愣,繼而笑道:“賢弟真是悶騷男人!”
二人喝茶聊天至天黑才分開。
不一會兒,一家丁匆匆來到林楓的房間,請他去同慶客棧赴宴,說是總鏢頭王忠雷有請。
林楓便跟著家丁去了同慶客棧。那總鏢頭王忠雷早就在門口等候,見林楓來到,拱手道:“招待不周,請林掌門見諒。”
林楓笑道“能參加總鏢頭的婚慶典禮,實在林楓三生有幸。總鏢頭費心了。”
林楓進了雅間,在客人位置坐下,見桌上滿滿的一桌好酒好菜,笑道:“總鏢頭,這滿滿一桌菜,不知請了幾位貴賓,可否透漏一二。”
王忠雷坐在林楓邊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今晚就你我兄弟二人,沒有他人。我們不醉不歸,好好享受享受。”
“倒酒!”
站於一旁的二位美侍女趕緊給兩人斟滿酒。
王忠雷端起酒杯,深情說道:“林掌門,你來我北方鏢局,給我天大的麵子,我王忠雷交你這個朋友。”
林楓道:“言重了,王總鏢頭,你我幫派,就該團結互助,大家和睦共處,為中土武林的安寧,幹杯!”
“幹杯!”
酒過三巡,隻聽得雅間的內室傳來悠悠琴聲。林楓雖然不懂音律,但隻覺得琴聲中隱藏深深的無奈與不舍,是無言與傾訴的表達。他第一次能從琴聲裏聽到琴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