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妞和劉驚覺出現在門口之時,一位禁衛小統領跑了進來,說是三匹馬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張天羽吼道:“張妞,你帶著劉先生去查探一下馬匹,帶著兩把劍,快去!”
張妞聽聞,馬上帶著劉驚覺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張妞又跑了回來,急切問道:“師傅,都是上好的大宛馬,我們走吧。”
“等等!天羽,你不能帶至尊出門,他是一國之君,換我如何?”
“不錯!”來福喊道,“晗月公主是至尊的親妹妹,既能帶你逃脫,又不失去至尊的威嚴。”
見張天羽點點頭,朱晗月徑直走了過來。
張天羽放開至尊,拉著朱晗月就往外跑。
一大群護衛立刻攔在至尊前麵,不讓任何人再接近至尊。
司徒不二拱手道:“至尊,要不要追!”
至尊朱文怒道:“帶人遠遠的跟著,一旦他們放開了公主,殺無赦!”
司徒不二不敢大意,帶著李牧和諸葛元武,還有一整個騎兵營的禁衛軍,遠遠的跟著張天羽。
張天羽逃走後,來福問道:“尊上,晗月公主會不會有危險?”
不戒和尚道:“司徒知道怎麼做,如果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他如何做總統領?”
至尊朱文點頭道:“不錯!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有臉麵來見我嗎?”
來福不甘心,說道:“聽說那張天羽是花癡,會不會對公主不利?”
“張天羽據說是江湖第一花癡,但也是第一劍客,就看他的造化了。那朱武身體複原得怎麼樣了?”
來福說道:“難,隻怕難以恢複。李太醫說劍傷好治,但帶毒的傷口,隻怕很難痊愈。”
不戒和尚道:“尊上,依不戒的看法,如果是那張天羽做的,壓根就沒必要在劍上淬毒。一來淬毒的劍很難保管,誰都會誤傷了自己,二來毒物也是很貴的,攜帶都不方便。既然能一劍刺穿胸膛,那淬毒就是多餘的了。”
朱文點點頭,笑道:“和尚說的不錯。但是事實是張天羽殺了人,去沒有承認是他殺的人。我見他不像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來福道:“敢做不敢當的人多了,尊上,我們還是回宮吧,剩下的事情,有司徒就行了。”
朱文覺得也是,畢竟禁宮之外,強如朱武,也倒下去了。
張天羽抱著朱晗月,在禁衛軍緊緊跟著意圖追殺的情況下,居然把禁衛軍給甩幹淨了,不禁精神一震,跑到前頭,要張妞在前麵的樹林裏休息一會兒。
那朱晗月坐在張天羽的後邊,緊緊的摟著心中的大英雄,這會兒聽到要下馬休息,心裏感覺失落落的。
果然,才下了馬,她似乎怕後麵的追兵趕上,時而看看後頭,時而催促他們早點趕路,這裏不是休息的地方。
那劉驚覺倒是鎮定自若,環顧四周,見沒有人影追趕,捋了捋他的短須,說道:“此處風景優美,靠山麵水,正是我輩修仙之地。我就在此地安營紮寨了,不再跟隨大家了。”
張妞道:“你瘋了麼,我師傅能把你從天牢裏救出來,你到現在連句感謝的話都不曾講過,還說什麼在此安營紮寨。”
劉驚覺笑道:“我此生的任務,就在今日完成了,終獲自由了,如何不能在此無主之地造屋修行?”
張天羽道:“劉先生,之所以冒死救你出來,隻是要請你幫我算一卦。”
劉驚覺聽後卻擺擺手,道:“其實我就是個騙子,胡說八道而已,要不然如何被至尊關在天牢裏?”
“至尊讓你幫他算什麼?”張妞好奇的問。
“至尊讓我占撲那寶藏的事情。我說那寶藏你永遠也別想得到。就這樣,我就被至尊關在天牢裏。”
“先生不是中土第一相士麼?”
“不跟你們說了,我那是騙人的。”
“可是鑄劍山莊的事情,你卻算得如此精確,怎麼說是騙人的呢?”
劉驚覺見張天羽還不死心,便湊到他的耳畔,輕聲說道:“那是我祖先留下來的錦囊,你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