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張妞潛入禁區,撩倒了幾位小太監,終於知道了公主朱晗月的去處。
她龍騰虎躍,施展昆侖派絕學黃沙漫步,終於摸到了公主府。
朱晗月見不著至尊,本想夜闖寢宮,才翻身上瓦,湊巧碰到同樣夜闖公主府的張妞。
“是你!”
“是我,公主!”
“你怎麼來了?”
“我一來探聽你的消息,二來問問峨眉派兩位弟子的下落。”
“天羽讓你來的?”
張妞點點頭,心想師傅不吩咐,她怎麼敢自作主張。
“這幾日見不到至尊哥哥,急死我了。我正要夜闖寢宮呢。”
“夜闖寢宮?為了見至尊?”
“不錯!”
“公主,張妞覺得不妥。你還在待在宮裏,有什麼消息,師傅一定會告知你的。對了,峨眉派的兩位弟子在哪裏?”
朱晗月道:“我把她們安排在驛館內,就是禁宮正門外麵的那個驛館。”
張妞記載心裏,安慰了幾句,便摸黑前往禁宮外麵的驛館。
果然,那陳飛雪和李蔓茹在驛館內,正焦急十分,見張妞前來接應,立馬連夜趕回魔域客棧。
魔域客棧。
張妞帶著陳飛雪和李蔓如到魔域客棧時,已是子時。
不過,讓她們料想不到的是,她們全程已經被司徒不二盯得水泄不通。
當她們的馬匹剛遷到馬棚內,司徒不二就已帶著李牧和諸葛元武和幾對禁衛兵士,把魔域客棧圍得水泄不通。
張天羽和馬本慧見客棧外麵突然燈火通明,馬嘶犬吠,拿了佩劍便衝了出去。
當張天羽和馬本慧見來人是騎著大宛馬的禁軍總統領司徒不二,還有兩位禁軍大統領李牧和諸葛元武,不禁暗暗叫苦。
諸葛元武見張天羽出現在魔域客棧門口,立馬策馬上去,大聲怒斥道:“張天羽,你好大膽子,夠肥的,居然敢挾持至尊!早早下跪求饒,留你一個全屍!”
李牧喝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天羽,你立刻投降吧。”
麵對無數的禁衛和三大高手,張天羽心想他還身負去西域查找藏寶圖的重任,豈可與他們拚命?
見張天羽低頭不語,師徒不二怒道:“張天羽,你現在慫了,你的能耐呢?拿出劫持至尊的本事啊,全衝我來!”
張妞見師傅低頭不語,輕聲問道:“師傅,師傅你怎麼了?”
馬本慧揚起手中的劍,對著三人道:“誰要動張天羽,先問下我手中的龍吟劍!”
師徒不二仔細瞧了瞧馬本慧手中的劍,點頭問道:“可是峨眉派掌門人馬道長?”
“不錯!貧道就是峨眉派馬本慧。”
諸葛元武喊道:“敢問馬道長,你可知道這張天羽是朝廷的通緝犯?拿下他賞黃金一萬兩?”
馬本慧道:“那又怎麼樣?”
諸葛元武譏笑道:“馬掌門,你們峨眉派上下有多少人你心裏清楚。難違抗至尊的命令,公然和朝廷作對,借你十個膽子!”
那陳飛雪和李蔓茹聽出諸葛元武的意思,心中極為害怕,小聲提醒著:“掌門,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諸葛元武笑道:“當然了,隻要你幫忙拿下張天羽,那一萬兩黃金還歸你的。”
馬本慧怒道:“陳飛雪!從即刻起,你就是峨眉派的新掌門人了。我馬本慧不再是峨眉派的人。”
馬本慧此言一出,在場中人無不震驚無比!
“你!”諸葛元武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轉頭望著司徒不二,見他穩如泰山,也不說什麼了。
陳飛雪聽完掌門的話,一時呆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喃喃道:“掌門,飛雪,飛雪不能也不敢”
張天羽見狀,知道馬道長為了自己,寧可放棄掌門職位,也要維護自己,心中頗為感動,難道她真的是他娘麼?
他撥開身前的峨眉派弟子,道:“在下區區昆侖派弟子,如何值得一萬兩黃金,引得江湖中人躍躍欲試要殺我。”
師徒不二冷笑道:“識相的話,束手就擒,免得徒增殺戮。”
張妞怒道:“想徒增殺戮的是你們,不是我們!”
張天羽點頭道:“不錯!司徒大人,我想與你單挑,你敢麼?”
司徒不二一聽張天羽想與自己單挑,臉都綠了。想他堂堂大內高手中的高手,豈會怕你這個昆侖派的小後背?
“來吧!”司徒不二怒喝一聲,雙腿一瞪,飛上半空中。那西域大宛馬在他強力的一瞪之下,居然跪倒在地,可見司徒不二的力量!
張天羽見司徒不二已經飛上半空,雙掌相擊後又合上,頓時隻見淡黃色掌氣在他雙掌之間翻滾變強。
“是龍相乾坤訣!上次好不容易才贏了他半招,這次他必定有所防備,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