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彥笑道:“哪裏哪裏,這都是主公有先見之明。我想當時主公忙著吳山戰事,便命我暫行大權,便宜行事。我也是想要乘機配合主公,從蒲阪打入三輔,策應主公在弘農的戰局。”
“按照主公的話來說,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不過既然咱們來了,你就要乘機一舉拿下蒲阪,徹底掃蕩河東。彼時重兵屯集蒲阪,主公便是在弘農有什麼意外,也能夠全身而退!”
關羽點頭,道:“子明此言甚是!若是兄長在弘農戰局順利,我便趁勢兵入三輔。若是兄長在弘農戰事不利,我也能夠隨時策應兄長。”
“嗯!”公孫彥點頭,道:“不管如何,你要便宜行事。此番戰局拖得太久,我擔心並州諸家會有什麼異動。此戰之後,我當回太原,一來安撫諸家,二來籌集糧草以防萬一。”
“好!”
河東的戰場不出意外,在二人的布局之下,自然能夠快速掃蕩。
隻是此時那函穀關卻又出現了變動,二十四萬大軍分成數撥對著函穀關發動了輪番進攻,意圖一戰而下。
函穀關城前已經堆積了無數屍骨,便是穀水也變得殷紅。
但是聯軍除去無數屍骨之外,什麼都沒有有得到。
城上,隨著軲轆聲此起彼伏,一具具固定的投石車與床弩紛紛做好待射準備,遠方敵軍已經緩緩集結,士兵們推動著雲梯、飛梯、填壕車、轒輼車快速向著這裏過來,新一輪的攻勢即將掀起。
城上,屍體還未來得及收拾,一個個弓箭手紛紛趕到自己的位置上。
“怎麼,這聯軍是想要一戰而下嗎?既然如此,咱們也讓他們好好嚐嚐才是!”郭汜頗有些憤怒,這才一日時間就已經發動了四輪攻勢,敵軍到底是什麼打算?
“放!”
指揮床弩的副將一聲令下,便見無數標槍大小的弩矢飛射出去,向著遠處的敵軍衝去。
床弩的弩矢穿透士兵胸膛,狠狠插在地上,濺起飛石。
這些巨大的箭矢並未設向前進的聯軍,反而是針對聯軍的弓箭陣地不斷傾瀉,使得敵軍難以組織有效的掩護。
“呼”
無數飛石騰空而起,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幅度,最終重重砸落。
或是將轒輼車的盾牌砸碎,將裏麵的人砸死。
或是落在空地上,連番翻滾,最終撞破盾牌。
腦漿混著破碎的內髒與鮮血,隨處可見。
一股股腥臭讓人嗅到極為難受,雖然麵前的畫麵宛若地獄。但是這些人卻又不得不在這地地獄之中行走,向著那城牆趕赴而去。
“轟!”
一聲巨響,隻見一架雲梯被砸毀,漏出了下麵推動的士卒,緊接著那無數的小碎石從天而降,使得這些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是腦漿迸裂,場麵可怖。
“預備!”
彎弓搭箭,士兵們一個個目光如炬,鎖定遠處的敵軍。
“放!”
一陣黑雨從城上激射而下,配合著那一塊塊碎石,巨矢,收割著一片又一片的性命,叫人膽顫。
公孫彥笑道:“哪裏哪裏,這都是主公有先見之明。我想當時主公忙著吳山戰事,便命我暫行大權,便宜行事。我也是想要乘機配合主公,從蒲阪打入三輔,策應主公在弘農的戰局。”
“按照主公的話來說,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不過既然咱們來了,你就要乘機一舉拿下蒲阪,徹底掃蕩河東。彼時重兵屯集蒲阪,主公便是在弘農有什麼意外,也能夠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