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王辰思量一二,向著麵前苦惱的蔡邕道:“侍中且在晉陽小住一兩年,一兩年後我自當送侍中南歸,如何?”
蔡邕心中很是失落,他心中也懶得去猜測,喝下了一樽悶酒,也不回答。
“哈哈哈”王辰反而沒有生氣,隻是輕笑著搖頭,有些事情也無法與蔡邕解釋。
畢竟,你與一個人說你馬上就要死了,別人會相信嗎?
隻怕蔡邕還會以為自己要殺他,反而多了些間隙。
“蔡侍中精通音律、經史、辭賦、書法,以博學立世。區區並不敢多求,現在晉陽設下宣文館,意在廣播經義,教誨世人。侍中這般大才,區區自知侍中另有抱負,但渴求侍中能夠在晉陽待上兩年,教授胸中所學。兩年之後,無論侍中欲要南歸還是如何,王辰自當遵從,必不阻撓!”
王辰站起身來,向著蔡邕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希望得到對方的認同。
蔡邕本不欲說話,隻是沒有想到王辰竟然這般真誠,心中多少也有些感動,看樣子無論如何都必須要答應王辰了?
“邕本思歸,心不在晉陽,將軍又何苦強留?”
王辰再次抱拳鞠躬,道:“侍中,王某唯有此意,並無他意。隻是希望侍中能夠襄助,明白區區濟世之心。”
“將軍,並州河東之地多有隱士,何苦為難在下?”蔡邕再次推遲,顯然他並不想要在並州耽誤兩年。
王辰如何不知道此二地多有隱士?迄今為止,不僅自己便是自己的二位伯父也是想盡辦法為自己招攬了諸多隱士。
隻是,這些隱士一來無心仕宦,隻是同意了在宣文館講授經義,而且自己還不得幹涉這些人的種種。
甚至還有一些隱士希望自己能夠廣設學堂,讓他們無差別的講授,不過卻因為暫不符合自己的發展現狀而被自己否決。
自從自己鼓勵文試武試一來,並州各縣為了滿足不少百姓的需求,而聘人設下縣學,開始鼓勵百姓繳費上學。
這也成為了縣府一筆不菲的收益。
而這也是王辰否決這些隱士廣設學堂的條件,如果自己太過於幹涉,往往會激起一些世族的強烈反對。
這些縣學背後少不了世族的支持,這是一種默契。而且,因為時間的推移已經形成一道新的產業鏈,整治是肯定的,隻是卻不是現在。
畢竟,現在自己需要這些新的產業鏈來緩和世家與自己的矛盾。
這是一種利益的共同體,唯有等世家更多的依賴自己之後,再動手也不遲。
“侍中,請侍中答應王辰!”
王辰再向前一步,鞠躬抱拳,恭謙有禮。
蔡邕知道今日是無法拒絕王辰了,最終隻得長歎一聲,點頭道:“既然將軍如此盛情,若是蔡邕再不從命豈不是狹隘之人了?”
說罷,他站起身來向著王辰抱拳行禮,道:“邕遵將軍命,在宣文館教授畢生之所學。隻是,你我約定隻有兩年,兩年之後邕必定南歸,屆時還望將軍遵守諾言。”
“這樣吧!”王辰思量一二,向著麵前苦惱的蔡邕道:“侍中且在晉陽小住一兩年,一兩年後我自當送侍中南歸,如何?”
蔡邕心中很是失落,他心中也懶得去猜測,喝下了一樽悶酒,也不回答。
“哈哈哈”王辰反而沒有生氣,隻是輕笑著搖頭,有些事情也無法與蔡邕解釋。
畢竟,你與一個人說你馬上就要死了,別人會相信嗎?
隻怕蔡邕還會以為自己要殺他,反而多了些間隙。
“蔡侍中精通音律、經史、辭賦、書法,以博學立世。區區並不敢多求,現在晉陽設下宣文館,意在廣播經義,教誨世人。侍中這般大才,區區自知侍中另有抱負,但渴求侍中能夠在晉陽待上兩年,教授胸中所學。兩年之後,無論侍中欲要南歸還是如何,王辰自當遵從,必不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