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清與王宇呢?”
“蔡侍中!”適才處理的那個老者向著蔡邕抱拳,又向公孫彥行禮,道:“子明先生。”
“那沈清適才已經認罪,被逐出了宣文館。”
“什麼?”蔡邕氣憤,隻是卻沒有表露出來,急喝道:“糊塗!”
二人這般說話,公孫彥卻有些雲裏霧裏,他安撫了蔡邕之後,向那老者問道:“老先生,那二人的策論呢?且給我看看!”
“諾!”老者不明白蔡邕為何這般氣憤,在他眼中沈清就是那種無恥之徒罷了。他將二人的策論翻找出來,卻首先遞給了公孫彥王宇的策論。
公孫彥拆開看了之後,連連點頭,道:“這策論寫的很好,很有遠見卓識啊!這等人才便是入宣政司都綽綽有餘啊!某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他將王宇的策論還給了那老者,接過沈清的策論看了起來。
或許是腦中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再看這幾乎一模一樣的策論,卻變得索然無味了,不過他心中卻更是認定此事不能這般了之。
這已經不是宣文館能夠處理的事兒了,必須要上報上去。
“許是在下拙見吧,此策論並無太多華麗的辭藻,簡單扼要。相較於王宇的策論,我更喜歡此論。”
公孫彥將沈清的策論還給了老者,心中已經認定了此等大才可輔佐主公,但卻並未表露出來。
他並無蔡邕那般焦急,反而鎮靜自若的問老者,道:“這沈清走了多久了?”
“約莫半個時辰了!”老者回應道。
“嗯!”公孫彥點頭,也並未轉身帶人去追,隻是向那老者道:“此事宣文館不能做主,應當由刑部與吏部來處理。”
說完之後,他轉身向著焦急的蔡邕道:“蔡侍中可識得那沈清?”
“自然識得!”
“好!”公孫彥點頭,引著蔡邕向著院外而去:“便請侍中與在下一同走一趟,將這人給追回來。按照我們的規矩,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錯放一個壞人。”
說罷,公孫彥向著身邊護衛的親兵交代了幾句,從懷中取出一份令箭交給對方使其離去。
二人這才領著一眾親兵去了馬廄,縱馬向著莊外追去。
這二人前腳剛剛走,後腳便有兩隊繡衣使進入了宣文館中。
而此時,沈清已經過了晉水,不緊不慢的催促著馬匹,在這馬鞍上痛飲。
他麵上悲痛,卻又對這人世更看淡了幾分。
“什麼狗屁,老子長得醜了點,彪悍了些又怎麼了?難道老子就不能有學問嗎?難道,老子有點才華,就是罪嗎?”
說痛出,他更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罵了半晌,又喝了幾口,卻放聲痛哭了起來。
為什麼自己的人生總是這麼多阻礙?為什麼自己的人生卻充滿了荊棘?
就因為自己長了得醜陋?分明是這些人心醜陋罷了!
“前麵的可是沈清!”
後麵傳來一聲聲呼和,隻是沈清卻並未在意,或許隻是這酒喝多了產生的幻覺吧?
“那沈清與王宇呢?”
“蔡侍中!”適才處理的那個老者向著蔡邕抱拳,又向公孫彥行禮,道:“子明先生。”
“那沈清適才已經認罪,被逐出了宣文館。”
“什麼?”蔡邕氣憤,隻是卻沒有表露出來,急喝道:“糊塗!”
二人這般說話,公孫彥卻有些雲裏霧裏,他安撫了蔡邕之後,向那老者問道:“老先生,那二人的策論呢?且給我看看!”
“諾!”老者不明白蔡邕為何這般氣憤,在他眼中沈清就是那種無恥之徒罷了。他將二人的策論翻找出來,卻首先遞給了公孫彥王宇的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