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當初在太原就不該讓他張燕活著。
對於張燕,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眾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隻等著王辰的調配。
見無人反對,王辰便示意眾人來到旁邊早備好的沙盤前。
從燕回手上接過竹鞭,他在河內一帶比劃,道:“先前張燕將各部集中在河內,現在因為我的召見就將軍隊集中在了穀遠、涅縣、沾縣一帶,看樣子是怕我揮軍南下。我相信,咱們太原應該有不少張燕軍的耳目吧?”
“是的!”史阿向著王辰抱拳,道:“經過我們繡衣使與明鏡堂的查探,張燕再太原至少有兩百人,不過都在我們的嚴密監視中,隻等主公一聲令下便可隨時拔掉張燕的耳目!”
“不用,這些人活著比死了好!”王辰道:“此番便讓張燕好好看著,我是想要盡快除掉張燕,真正動起手還不簡單?繡衣使與明鏡堂應該要盡可能的將目光集中在張燕大軍的部署上,他早上的軍令,下午我就必須知道!”
“主公放心!”史阿信誓旦旦道。
“我意調集東營三個匈奴營,與陷陣營,合計三萬五千人,以軍演的形勢進駐陽邑。從地形上看,陽邑東南麵被山脈阻隔,若是直接發動進攻的話騎兵不易展開,且敵軍防守隘口也極難攻入。”
“此番我意速戰速決,所以陽邑的軍隊調動必須要讓敵軍耳目知曉,同時將東營存放的攻城器械一並送往陽邑。當然了,這隻是一招虛棋,意在讓張燕過分的將目光集中在太原上黨的邊界上來。”
說著,王辰將手上的竹鞭指向吳山,道:“殺招則是我們駐守吳山的軍隊,在陽邑這邊大張旗鼓的同時,吳山的軍隊便要迅速穿插到河內,自西向東,快速掃蕩河內西麵諸縣,再北上天井關。”
“待張燕回過神來的時候,將陽邑的軍隊調動一萬前往祁縣,一直南下同時除掉張燕所有的耳目。彼時,南北已成夾擊之態勢,而張燕又成了瞎子,想要怎麼打就相機行事了。”
“主公妙計!”眾人紛紛抱拳讚道。
王辰卻擺手笑道:“誒,哪裏哪裏,這都是孟醒與我說的計策。既然諸位以為皆可,那麼咱們便按此來吧。”
“主公!”
沈清麵目堅定,向著王辰抱拳,道。
“孟醒有何事,說來便是。”
“主公,在下希望能夠統帥南麵一個營的兵力,掃蕩河內!”
沈清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方才說出來的,隻是王辰卻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這打仗不是兒戲,他沈清也不是周瑜。
這沈清名不見經傳,說白了要不是那策論頗有遠見卓識的話,他也不會將他調到宣政司。
隻是沒想到這沈清竟然自行請命要統策南軍攻打河內,這倒是令他不知該如何拒絕。
“孟醒,這打仗可沒有那麼簡單。統帥一支軍隊,可不是鬧著玩的。”公孫彥作為沈清的頂頭上司,當即便出言勸阻道。
早知道,當初在太原就不該讓他張燕活著。
對於張燕,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眾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隻等著王辰的調配。
見無人反對,王辰便示意眾人來到旁邊早備好的沙盤前。
從燕回手上接過竹鞭,他在河內一帶比劃,道:“先前張燕將各部集中在河內,現在因為我的召見就將軍隊集中在了穀遠、涅縣、沾縣一帶,看樣子是怕我揮軍南下。我相信,咱們太原應該有不少張燕軍的耳目吧?”
“是的!”史阿向著王辰抱拳,道:“經過我們繡衣使與明鏡堂的查探,張燕再太原至少有兩百人,不過都在我們的嚴密監視中,隻等主公一聲令下便可隨時拔掉張燕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