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以為他不敢!”蹋頓憤憤道:“咱們已經降了劉司馬,如果王辰擅自進入幽州地界,劉司馬豈會與他善罷甘休?咱們有劉司馬護著,何懼他王辰?”
“天真!”
丘力居嗬斥一聲,道:“王辰是誰?一言不合就敢造反的人!他會害怕劉司馬?得了吧,如果他真的要動咱們,劉司馬能保得住?傳令進軍!”
一聲喝令之下,這止步的大軍即將開動步伐。
“嗖!”
卻聞一聲箭響,一杆黑箭刺破雨幕,落在了眾人前麵。
“敵襲!”
兒郎們緊張的摘下馬弓,彎弓搭箭在這雨幕之中搜尋。
“丘力居,好久不見!”
一聲爽朗的呼喝從雨幕之中傳來,耳熟無比。
丘力居思慮一會,隨即笑道:“原來是令狐校尉,怎麼?校尉現在要阻我去路嗎?”
“丘力居,我家主公滅鮮卑人,爾等還是不要參與的好。若是再進一步,休怪我不念舊情!”
令狐蔚的聲音在這雨中遠遠傳開,隻是卻尋不得他身影何在。
此刻,丘力居也不敢貿然行事,畢竟自己也把不準敵軍到底有多少。
歡仇水上,屍體不斷的飄下來,雖然他急於馳援,但更懼怕令狐蔚有所埋伏,不敢動彈。
而暗處的令狐蔚似乎也沒有立即發動進攻的打算,顯然能拖一分是一分。
卻說彈汗山的修羅場,廝殺已經過去了許久。
除去那堆積如山的屍首,剩下的也隻有那些雨中不斷拚殺的人,以及那不斷響起的琵琶曲。
“扶羅韓,納命來!”
一聲喝令罷,一匹黑馬快速衝殺過來,撞開了擋在王帳前的親衛。
他瞳孔猛縮,隻覺一股寒意襲上心來:“王王辰!”
“爾敢背棄誓言,今日便是爾等末日!”
王辰一聲暴喝,手上長槍快速刺來。
扶羅韓哪裏是王辰對手?還不及十個回合便被王辰拍落馬下,正待將其挑殺,卻見斜裏殺來一將,伴隨一陣弓弦震響,王辰隻得翻身下馬避開冷箭。
喝殺聲襲來,卻是張遼燕回已經領著親衛殺來。
“賊廝,安敢傷我主公?”
一聲咆哮出自張遼口中,這位前番防禦雁北的戰神使得步度根心中驚懼。
隻是那馬槊卻饒他不過,隻是數個回合便被張遼一槊挑翻在地,那鮮血從胸口的血洞瘋狂湧出,眼見是活不成了。
王辰健步上前,逼近不斷倒退的扶羅韓。
“將軍.將軍饒命!”
這是扶羅韓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害怕,一陣莫名的懼意在他心頭散發。
王辰健步上前,一腳踏在扶羅韓胸口上:“賊廝,你我本有盟約,為何背棄誓言?”
“將軍,我.”
隻是王辰卻並未給他說話的機會,手上長槍快速刺出,直將他咽喉刺穿。
此時,帳中的琵琶曲已經落下。
隻是,不如以往那般再續,而是再未響起。
王辰長長吸了口氣,踏過扶羅韓還未冷卻的屍體,入了這帳中。
他到想看看,這蠻荒之地又有誰竟能懂得中土聲樂,在這亂戰之中凜然不懼?
“父親,我以為他不敢!”蹋頓憤憤道:“咱們已經降了劉司馬,如果王辰擅自進入幽州地界,劉司馬豈會與他善罷甘休?咱們有劉司馬護著,何懼他王辰?”
“天真!”
丘力居嗬斥一聲,道:“王辰是誰?一言不合就敢造反的人!他會害怕劉司馬?得了吧,如果他真的要動咱們,劉司馬能保得住?傳令進軍!”
一聲喝令之下,這止步的大軍即將開動步伐。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