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襲話直把他龐子夏說的毫無還口之力。
“龐郎!”女子話音一軟,又道:“我受過苦,也受過難,明白你不明白的道理,也見過你沒見過的災厄。更明白,一個明君比一個腐朽的王朝更重要,這種人應當是我輩之君主。”
“嗯!”龐子夏點頭,他並不再去與麵前的女人辯論,不是別的而是因為這個女人所遭遇的一切使得他沒有開口與她辯論的權力。
見龐子夏讚同了,她又向那族長道:“族長這些與龐郎一起,難道也是畏懼晉王嗎?”
這個女人的名聲在這西涼那是早早傳開了的,適才自己聽她一言卻又幾分道理,如此也便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卻見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更顯得豪爽幾分:“族長原來擔心此事,我看你們二人所操心擔心之事都是沒有必要的!”
“何以見得?”族長詫異,問道。
“族長殊不知昔日晉王安定匈奴鮮卑,如今來往之客商總言晉王之恩赦,使得匈奴可以逐水而居,且又能與漢人百姓和諧相處。此,不正是我涼州翹盼已久的君主嗎?我涼州曆來異族與漢人之間總有爭鬥廝殺,反觀晉王卻能夠使得漢人與異族和諧相處,且法律嚴明,不偏袒任何一方,一切依法處理。”
“若是大漢能夠如此,這涼州又如何會斷斷續續亂了這麼多年?”
“也是!”族長歎了口氣,道:“可是其在漢陽一日之間屠殺了好幾個部落,此比之段紀明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晉王此人既有四海之胸懷,更有說一不二之德行!而且,我也曾聽聞晉王在屠滅這各部的時候,也給過各部機會,隻是各部皆是想要一條道走到黑,最終的結果也就隻能成為晉王兌現諾言的亡魂了。”
“如此,便是晉王可信?”
“自然可信!”一聲爽朗的笑聲從屋外傳來,卻見楊阿若健步入堂,向著女子拱手,道:“嫂嫂!”
“主公!”眾人還禮,道。
“嫂嫂一席話,乃是這堂中最明白的人啊!便是阿若,也沒有嫂嫂這般明白!”楊阿若向著女子拱手抱拳,可見其對這女子的尊敬。
女子卻是一笑,道:“哪裏哪裏?我昔日受過苦難,更明白百姓,也更明白家國。”
“既然諸位已經想的差不多了,那麼我也不說什麼廢話了。”楊阿若向著龐子夏與族長道:“適才我來時,已經斬殺了馬騰派來的信使。”
“什麼?”龐子夏疾步下來,向著楊阿若道:“如此,我們便隻能進攻馬騰了?”
“嗯!”楊阿若點頭,道:“在此之前我已經照會周邊各部了,要不了多久各部便會到來。另外,小月氏與鮮卑人都派了不少人馬過來。咱們此番合計約莫有八萬人,足夠讓馬騰喝一壺的了!”
“鮮卑人?”龐子夏皺眉,道:“昔日鮮卑人不曾想要進攻我等嗎?”
“時局變了!”楊阿若道:“現在鮮卑的局勢比我們想想的要複雜得多,既然晉王已經崛起,那麼各部自然想要拉攏晉王,不說助其一統草原,至少也能夠保證雙方交好,互開市場。”
女子一襲話直把他龐子夏說的毫無還口之力。
“龐郎!”女子話音一軟,又道:“我受過苦,也受過難,明白你不明白的道理,也見過你沒見過的災厄。更明白,一個明君比一個腐朽的王朝更重要,這種人應當是我輩之君主。”
“嗯!”龐子夏點頭,他並不再去與麵前的女人辯論,不是別的而是因為這個女人所遭遇的一切使得他沒有開口與她辯論的權力。
見龐子夏讚同了,她又向那族長道:“族長這些與龐郎一起,難道也是畏懼晉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