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交手的晉軍大多穿著黑色皮甲,可這群人大多穿著黑色鐵甲,而且這身姿也要健碩許多,一個個手段端的毒辣。看樣子,應該是晉軍精銳無虞!”
“這王辰倒也是好笑,先讓這些甲胄不齊的軍隊上來,而如今又派出了精銳入陣。隻可惜我國最為精銳的部隊不在此處,不然何以讓這賊軍逞雄?”曹休憤憤道。
太史慈對於這句話倒是有些不悅了,分明是在嘲笑自己弟兄還比不上晉軍最弱的部隊,他也不甘示弱,道:“若是我家陛下虎賁在此,這河岸早已滿是晉軍屍骨,便是那旋門關隻怕也保不得了!”
“將軍此時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隻可惜你我此刻無力回天!”曹休反倒是沒有與他在這言語上多做糾纏,眼下虎豹騎是死一個少一個,若是全部折在這裏,將來如何麵對丞相?
“此情況,王辰已經將精銳壓上來,是你我萬萬擋不住的,不若撤軍虢亭如何?”曹休看向太史慈,心中也在暗暗計較:‘不管這廝同意與否,我自將人撤去,若是全折在這將來如何與丞相交代?’
誰料這太史慈卻是麵上輕笑,略有不屑,道:“怎麼?曹將軍遇上了這晉軍精銳便擋不住了嗎?聽聞這虎豹騎都是曹丞相的心肝寶貝,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口裏怕化了。如此也好,將軍自退去便是了,這晉軍便交給我了!”
說完他明顯看到曹休麵上多有不忿,然而卻根本沒有給對方回話的機會,而是向著左右的副將喝道:“傳令下去,死守此處,叫曹公的寶貝們先退了便是!”
“諾!”副將們一笑,便要去傳令。
曹休此刻也是怒從心頭起,分明知道太史慈是在激他,然而這口氣還真就不好順了:“且慢!”
隻見他伸出手止住了那幾個副將,向著太史慈道:“將軍要戰便戰,何須用此等言語來激我?我撤軍,也是從大局考慮,還請將軍口上留情!”
太史慈見這曹休多有些惱怒了,也知道該收斂些,於是向著曹休耳語道:“此刻隻怕上將軍還未打下滎陽城,我等在汜水河岸堅持一刻,上將軍就多了一刻希望,我等前番的努力也有一定機會不會付諸東流。若是我等此時撤軍,上將軍就少了些機會,若是滎陽打不下來,何以將敵軍擋在旃然水以西?又如何來施行你家軍師及尚書令大人的計策?”
曹休這才收起了怒容,但是對於太史慈適才的出言不遜還是有些不太滿意,於是道:“下次將軍有話可以明說,軍事及尚書令大人說過了,隻要將晉軍擋在鴻溝以西便可。就算從時辰上來說,咱們也做到了,何苦如此?”
“在這裏,死了再多的弟兄也無所謂。咱們多擋住一分,就多了一分勝算,不是嗎?”太史慈問道。
曹休卻是冷哼一聲,道:“莫要以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太史子義,我告訴你,咱們兩家聯軍抵抗大晉,這是事關兩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不是給你我勾心鬥角的。我家丞相為了表明誠意,讓我虎豹騎隨軍,打了多少硬仗你也清楚。若是再這般勾心鬥角,恕我曹休不奉陪!”
“往常交手的晉軍大多穿著黑色皮甲,可這群人大多穿著黑色鐵甲,而且這身姿也要健碩許多,一個個手段端的毒辣。看樣子,應該是晉軍精銳無虞!”
“這王辰倒也是好笑,先讓這些甲胄不齊的軍隊上來,而如今又派出了精銳入陣。隻可惜我國最為精銳的部隊不在此處,不然何以讓這賊軍逞雄?”曹休憤憤道。
太史慈對於這句話倒是有些不悅了,分明是在嘲笑自己弟兄還比不上晉軍最弱的部隊,他也不甘示弱,道:“若是我家陛下虎賁在此,這河岸早已滿是晉軍屍骨,便是那旋門關隻怕也保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