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將軍!”二人急忙恭敬一拜,絲毫不敢無禮。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夏侯淵走到帳中,也不去扶二人,反而是彎下腰將這竹簡一份又一份的撿起來,同時還搖頭歎道:“看來這張飛是真的將你們惹惱了,你們打算怎麼辦?”
“稟將軍!”曹休道:“我等欲在這兩日夜襲中軍,將齊人滅掉!”
“糊塗!”
夏侯淵嗬斥一聲,麵上甚至帶著怒容。
這曹休與李整卻是一臉詫異,不知夏侯淵為何會如此?
於是曹休便將事情的始末與夏侯淵說了一番,隻願這個將軍能夠同意他二人的做法。
畢竟,這事兒單靠著他二人隻怕難以成事。
但是夏侯淵卻是嗬斥了一聲,道:“張飛會不會用人我不知道,但是他二人此番作為卻是沒有錯。你們在汜水多抵擋一刻,滎陽就多一分勝算!”
“可將軍!”曹休打斷了他,義憤填膺道:“這太史慈的所作所為明明就是蓄謀好的,從張飛的安排來說,明明就是想要咱們的虎豹騎被消耗掉。”
“張飛沒有那麼聰明!”夏侯淵板著臉,道。
顯然這話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按照真正用人的角度來說,至少從自己主公用人的角度來說,是斷然不會派遣自己鎮守廣武城的。定然會讓自己與曹休的位置調換一番,或讓曹休去廣武,或讓李乾去廣武。
可是,張飛偏偏不這樣做。
這裏麵要說沒有蓄謀,那是絕不可能的。
隻是現如今的情形,是斷然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誤了主公大事的。
他走到二人麵前,歎了口氣,道:“此番我收到了主公書信,便急馬奔馳而來,就是擔心你二人做錯事情啊!”
“啊?”二人麵麵相覷,看向夏侯淵,道:“主公何以得知我等會有此事?”
“主公也未知我等在汜水的大敗,隻是因為張飛的用人方法使得軍師產生了警惕,所以軍師勸諫主公,才有了這一封信。”
“軍師果真鬼謀也!”二人感慨道。
“主公說,張飛的部署上固然有問題,但是至少三國都是想要抵抗王辰的。如今春種剛剛結束,無比要將王辰的軍隊擋在河南尹,切不可使其進入兗州。你們也應該知道,與河南尹接壤的,是咱們!”
“我等.”
“不用說了!”夏侯淵道:“主公隻是讓你們切記,任何事情都要忍耐,一切的一切務必要等主公率軍回來再說。現在不是與齊人撕破臉的時候,至少現在還不是!”
“我等明白了!”
二人拜道。
“記住,主公說了,讓你們一切務必要聽從張飛調遣。”夏侯淵站起身來,將懷中的帛書取出來,交給二人。
“可將軍,主公為何不派人直接將帛書送給我等?”曹休疑惑,道。
“送給你們?”夏侯淵笑道:“若是這讓張飛看到了,又當如何?我獨自鎮守廣武,送到我手上自然是最好的。”
說罷,他又想到了什麼,向著曹休道:“這幾日整合好你的人馬,過幾日暗中將你的人調往扈城亭,我又妙用。”
“夏侯將軍!”二人急忙恭敬一拜,絲毫不敢無禮。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夏侯淵走到帳中,也不去扶二人,反而是彎下腰將這竹簡一份又一份的撿起來,同時還搖頭歎道:“看來這張飛是真的將你們惹惱了,你們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