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蘇雙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定然知無不言。”
“前段時間曹操揮師南下,被一人設計又無功而返,這人是誰?”
“楊兄這是明知故問啊!”蘇雙笑道:“如今誰人不知那陳詡陳玄揚?”
“那是自然!”楊俊道:“不過這陳國看過陳詡策論的,隻怕也就隻有蘇兄在內的少數幾人了。”
“楊兄是想要知道陳詡策論所寫何事嗎?”
“嗯!”
“合縱!”蘇雙毫不遲疑的出賣了自己一手捧起來的陳詡,他站起身來向著楊俊拱手,道:“楊兄給我五日時間,我可想辦法將陳詡的策論取來。”
“啪、啪、啪”楊俊微笑著鼓掌,卻見左右抬著數個箱子進來,打開裏麵盡是黃白之物。
“聽聞蘇兄為了捧陳詡,前後打點花費了百金,這裏是五百金,蘇兄笑納。”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蘇雙笑著拱手,道:“隻是那鹽的事情”
“蘇兄如果給我們一個滿意答複,那麼我們自然會給蘇兄一個滿意答複,不知蘇兄以為如何?”
“好!”蘇雙頷首道:“這買賣不虧,就這般說定了。”
“你我常年交好,這事兒咱們便不立字據了,畢竟是見不得人的買賣。”
“好!”
卻在二人敲定事宜的時候,城外班師大軍已經紮營,將軍們徐徐入城。
而另一邊,許家。
作為豫州第一大族,許家的命運隻怕正如許靖所言。
不是陳詡非得要拔掉許家,而是許家擋在了陳詡的路上不得不掃除。
“應天順時,受茲明命。奮武將軍陳玄揚,先退北師,又安兩江,倍擴我大漢國土。今特授其大漢太尉,食五百戶”
皇宮大殿前,陳詡奉著朝廷詔書,換上了一襲武官赤袍,正一步步向著石階上走去。
而另一邊的平輿,一彪軍隊快速包圍了許家的莊園,士兵們魚貫而入,挨家挨戶拿人。
許家中堂,許家家主在許邵等人的侍奉之下拜在這朝廷傳令使者的腳下。
“茲事如此,命盡一脈族人,餘者充作軍壯勞役,不得有誤!”
許家之人無不癱坐在這堂中,祈求之聲不絕於耳。
許邵此時整個人麵色刷白,早知道當初便不與許靖鬥那一番,卻是害了整個宗族之人。
爭鬥幾番,原以為可以奚落一番許靖,卻沒想到自己才是搬石頭砸腳,害了自己性命。
而此時的許靖,隻怕已經入了荊州地界。
陳國皇宮,主殿。
“臣陳詡,叩見陛下.”
如今已經貴為陳國太尉的陳詡尚且二十有餘,年紀輕輕便已經取得了如此成就,可謂英雄也。
而現在,既然位極人臣,那麼也該是時候實現自己的偉大抱負了。
得了聖恩起身,他又奏道:
“如今天下,大晉一國強盛,諸國孱弱。若是諸國不聯合起來,同心同德,隻怕會最終滅於大晉鐵騎。臣懇請陛下能夠準臣北上,遊說諸國,合縱抗晉!”
“此事愛卿早與朕有約,事關國之生死存亡,朕準了!”
“謝陛下!”
“說!”蘇雙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定然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