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何許人也?那是王辰極為倚重的將領,他率軍五萬在濮陽不僅能夠保證北麵的安全,更能夠遏止齊趙兩國可能的援軍。”
“另一麵為何要用奇襲定陶來定局,而不是別地?因為定陶號稱天下之中,富賈雲集!也是荀彧中轉糧草的中樞。你想想,失了定陶,荀彧定然會集結兵力過來。然而這樣,無疑就會抽調山陽的駐軍。這樣一來,大軍再掠山陽是不是就少了許多阻力!”
“這等部署下來,你還將他當做馬匪?”陳詡搖頭,道:“再看看時機,初秋剛過,這糧食剛過成熟,這樣的時機難道不是絕佳嗎?保證了掠有所得。”
“我的乖乖!”侯明這才護額,麵上更是肅然起敬,感慨道:“那這樣說來,這王辰真是極善用兵了?”
“昔日大漢名將,士人們總說若是靈帝能夠善用王辰,這天下又何故會如此?”陳詡笑道:“這樣的人,你還說他是馬匪?若是叫士人知曉了,豈不說你有眼無珠了?”
“我哪裏曉得他王辰還有這段過往?”侯明吐了吐舌頭,道。
“南征北討,安定胡人,身經百戰,僅敗陝陌一戰,而且從大局麵來說也算不上敗。這等戰績,便是大漢戰神也沒錯,居然成了你口中的馬匪!”陳詡越想越笑,這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想來自己一直覺得自己的智慧算是上層了,可是當自己要麵對這樣一個可怖的對手的時候,竟然想要合縱天下諸國。
便是名如荀彧這等大才,也在王辰手上失算了一次,卻被侯明說是馬匪!
他是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了。
“哎呀!”侯明麵色漸變:“若是對上這樣的人,主人可有辦法?”
陳詡一笑,他又坐回了床上,向著侯明道:“不是沒有辦法,若說真的要將大晉滅掉,隻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過若是想要阻擋這晉國前進的步伐,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於這樣的對手,我更多的是期待,而不是畏懼。”陳詡嘴角勾勒起一抹微笑,他走到這窗邊,將窗戶推開,深深吸了口氣,道:“王辰是一個可敬的對手,更是一個可怕的對手。我期待與他一戰,但是如今我正在準備與他一戰的本錢。”
“我相信主人一定能夠擊敗王辰!”侯明道。
陳詡沒有接話,隻是看著這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那裏奔雷滾滾,似有一場暴雨即將來襲。
而此刻清風鋪麵,順著這窗戶灌入房中。
此情此景,與這天下又有何不同?
皆是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象,而這一場大戰也即將掀起。
“你說,這趙國太平嗎?我總覺得現在的趙國就像是烏雲蓋頂,一場暴雨隨時可能來襲。”
“主人的意思是?”侯明自然不明白,上前一步,問道。
“有些事情,該管還是得管管。既然要本錢,那麼就要將這事兒做全。我決不能坐視有人來壞了我的謀局,特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沈清何許人也?那是王辰極為倚重的將領,他率軍五萬在濮陽不僅能夠保證北麵的安全,更能夠遏止齊趙兩國可能的援軍。”
“另一麵為何要用奇襲定陶來定局,而不是別地?因為定陶號稱天下之中,富賈雲集!也是荀彧中轉糧草的中樞。你想想,失了定陶,荀彧定然會集結兵力過來。然而這樣,無疑就會抽調山陽的駐軍。這樣一來,大軍再掠山陽是不是就少了許多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