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馬超正在這胡床之上斜倚著,手中握著酒樽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天籟一般的琴聲。
房中自有麝香,聞起來令人心脈舒暢。
配上這美酒佳人,又有幾人還願離去?
“馬將軍!”老鴇諂媚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馬超睜開了懶散的雙眼,隻是打量了一下她便又閉上了:“何事?”
“我家主人請馬將軍隔間裏說話!”老鴇倒是會說話,這語氣倒也十分得當,諂笑之中又將這主人咬得過重。
隻是馬超年輕氣盛,卻隻是淡淡應了一聲:“不去!”然後又翻過身子繼續賞著小曲兒。
老鴇還想要再說話,隻是卻又對上了馬超那吃人的眼神,隻得悻悻住口,轉身離去。
片刻時間,這曲兒正在性上,越發的急了起來,宛若高山流水一般,叫人的手也忍不住輕輕拍打隨之呼喝。
隻是突然間一聲“嗡”響,整個曲兒戛然而止。
馬超怒色不言而喻,雙眼還未睜開,便已經喝出了話來:“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竟敢如此?”
“你……”周圍幾聲斷喝,卻很快沒了下文。
他睜開雙眼,隻見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真領著幾個親衛站在他的麵前,周圍的女子或是官員無不拜伏。
“嗬!”馬超麵上不屑,冷淡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楊主事啊!隻是不知楊主事不陪著王上,卻來這女閭尋我又有何事呢?”
“馬將軍這威風不是一般的大啊,那下人請不動馬將軍,那我也就隻有親自來咯。”楊娥輕笑著,向著馬超略微欠身,道:“隻是不知馬將軍可否賞臉,偏房一敘呢?”
馬超哼了一聲,麵上雖然笑著,隻是那雙目之中卻帶著幾分厭惡,畢竟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很多想法根本不懂得掩飾:“楊主事見笑了,若是去了偏房隻怕馬某可就洗不幹淨這一身的味了。誰不知最近楊主事與公孫司掌勢同水火?馬某隻是一個小將,還是莫要趟這渾水了。”
麵對馬超的無禮楊娥依舊保持著笑容,他向著馬超道:“聽聞最近你父在為你操辦與我楊家的親事,過不了多久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私下見見,難道有什麼不可以嗎?”
“哈!”馬超冷笑著搖頭,道:“大丈夫終不與女子為伍,若是楊主事還有話說,那麼在下聽著。若是楊主事沒了話說,那就請讓開,別擾了我聽曲兒的興致。”
楊娥麵上輕輕抽動幾下,但那笑容卻並未退去:“好,那還請馬將軍這興致一直保持下去,別被這曲兒給聽哭了。”
“不送!”馬超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趕快滾。
楊娥轉過身來,領著眾人離去。
隻是這剛剛才走了幾步麵上的笑容便漸漸化作冷淡,那雙目之中甚至更有幾分殺意。
本就是女子掌權,最討厭的就是哪些人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她在心中冷哼一聲:‘不便是一個小將罷了,且看著誰笑到最後了。’
此刻的馬超正在這胡床之上斜倚著,手中握著酒樽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天籟一般的琴聲。
房中自有麝香,聞起來令人心脈舒暢。
配上這美酒佳人,又有幾人還願離去?
“馬將軍!”老鴇諂媚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馬超睜開了懶散的雙眼,隻是打量了一下她便又閉上了:“何事?”
“我家主人請馬將軍隔間裏說話!”老鴇倒是會說話,這語氣倒也十分得當,諂笑之中又將這主人咬得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