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好好的做一個輔政大臣,輔佐皇帝起來。卻沒有想到這皇帝竟然這般的荒誕,若非是前麵自己心中帶著一份忠誠的話,又豈會叫那大好河山拱手送人?如今自己可以將這一分忠誠埋入心中,完全做主,等著天下一統之後再說。
“爾等……”
國丈府的家兵指著眾人嗬斥,便見那左右的士兵拔出長劍快步上前將眾人架住。
陳詡走到這府門前,柱劍而立,向著左右喝道:“董承陰謀行刺皇上,如今奉了皇上口諭,查抄府上拿人!若是少了一人,爾等自己填命!”
一聲令下,身後的士兵紛紛入了府內,原本都已經漸漸寧靜下來的府邸也開始嘈雜了起來。
他看向這周圍被架住的家兵,也未說話,隻是比了一個殺的手勢,左右士兵理會過來紛紛將之砍殺在府門。
原本的查抄一下子就變成了屠殺,陳詡領著人就站在這府門前,靜靜看著這一場屠殺,看著那一個個人被徹底殺翻在地。
血順著青石板的縫隙流淌,哀嚎聲,求饒聲,驚呼聲,這一切的一切都未曾讓陳詡有絲毫動容。
縱然是已經快入土的老人,還是剛出生的小孩,這一切都未曾讓陳詡感到動容,他依舊是那般鐵石心腸。
很快,麵前的小院堆砌了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董承夫婦則被押送到了陳詡麵前,他什麼都沒有說,看著董承陰冷的笑著。
董承卻惡狠狠瞪著陳詡,破口大罵。
“太傅!”
一聲驚呼,但見一個侍衛奉著一份帛書快步走來,將這帛書呈給陳詡,道:“太傅,在董承書房搜出如此東西。”
陳詡取過一閱,麵上更是露出譏笑:“我當是如何?原來是如此啊!”他將這帛書交給身旁的紀靈,而董承此刻更是麵色大變,向著陳詡連連吼叫:“不是的,那隻是我寫著玩的。”
“按照這個名字,盡誅!”
“諾!”紀靈抱拳。
陳詡上前一步,走到董承麵前,歎了口氣,道:“國丈啊國丈,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當然了,這個道理你怕是明白不了了,不過我便與你說說吧!”
他麵上的譏笑更甚:“權逐之中,沒有勝利也沒有失敗,有的隻是活著與死了。當然了,您現在明白了嗎?”
說罷,他便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轉身離去。
身後傳來的咒罵聲戛然而止,一眾親衛跟隨在陳詡身後向著府外走去,陳詡的目標不再是這皇城中的某一家,而是那皇城中最大的宮殿。
羽林開了門,迎接陳詡及其親衛快速入宮。
這些人正一步一步的向著一座大殿走去,此刻還能聽到大殿之中傳來的歌舞聲,與這鳴響的甲胄聲格格不入。
隨著一聲驚呼,原本的舞蹈及樂聲戛然而止。
卻見一隊隊士兵在陳詡的率領之下快步入了殿中,這些宮人們四散而逃,紛紛讓道了一邊。
“愛卿,這是何意啊?”
“董承陰謀刺殺陛下聯合諸大臣造反,證據確鑿,還望陛下……”
原本還想好好的做一個輔政大臣,輔佐皇帝起來。卻沒有想到這皇帝竟然這般的荒誕,若非是前麵自己心中帶著一份忠誠的話,又豈會叫那大好河山拱手送人?如今自己可以將這一分忠誠埋入心中,完全做主,等著天下一統之後再說。
“爾等……”
國丈府的家兵指著眾人嗬斥,便見那左右的士兵拔出長劍快步上前將眾人架住。
陳詡走到這府門前,柱劍而立,向著左右喝道:“董承陰謀行刺皇上,如今奉了皇上口諭,查抄府上拿人!若是少了一人,爾等自己填命!”
一聲令下,身後的士兵紛紛入了府內,原本都已經漸漸寧靜下來的府邸也開始嘈雜了起來。
他看向這周圍被架住的家兵,也未說話,隻是比了一個殺的手勢,左右士兵理會過來紛紛將之砍殺在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