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沒有辦法咯?”曹操驚詫,問道。
郭嘉搖頭,道:“也並非是完全沒有辦法!不過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我每日都需要親自指揮破陣,每一次破陣的方法都必須不一樣。試一試我所有想到的破陣之法,將所有可能的,我想到的破陣之法都用盡之後,方才有機會破掉麵前的大陣!窮極生變,物極必反。”
“可是!”曹操擔憂道:“你的身體隻怕承受不了如此強度的事情。”
聽到這郭嘉卻是颯然一笑,隻是這笑意卻有幾分苦澀。他的目光之中似有幾分痛苦,但更多的卻是大悟。
“此生能夠遇上這樣的對手,也不枉了。”郭嘉長笑,他此刻在這高台上負手而立,更像是一個遇上對手的俠客,就算窮極自己的性命也要將對手完全擊敗在麵前。
曹操歎了口氣,他不想失去郭嘉,但是他不得不做出抉擇:“那麼,你也自己也要好生保重身體,我不希望你出現什麼意外。”
“放心吧!”郭嘉點頭,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此生還未看到主公笑傲天下呢!”
是夜,郭嘉帳中。
夜深人靜,周圍連守衛的腳步聲都幾乎聽不見。
隻是這帳中的燈火還未曾熄滅,郭嘉裹著布衾坐在這椅子上,不斷提筆在麵前的帛書上揮毫。
這帛書上似畫非畫,似字非字。
旁邊的典韋侍立一旁,偶爾給郭嘉理一下帛書,縱然夜深也強打著精神。
郭嘉伸出手去取旁邊的酒壺,隻是典韋急忙按住他的手,道:“先生身子不是很好,主公已經刻意交代過了,不許先生飲酒。”
郭嘉一笑,將這筆放到筆山之上,看向典韋,道:“武昭啊武昭,我要是沒有這酒可就想不出來破陣的法子來!”
“先生本不是嗜酒之人,為何現在卻好這黃湯了呢?”典韋聲音有些迫切,由心而論他也不希望看到郭嘉身體有什麼大礙,這完全是朋友之間的一個勸解。
郭嘉卻是笑著搖頭,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依靠在這椅子上,他的麵上勾著一絲苦笑。
“我又何嚐喜歡喝這黃湯?我從來都不喜歡不清醒的腦子,但是現在我必須去追尋那一絲虛無縹緲的感覺,我必須要去體味那天旋地轉的一切。你以為,我想要喝嗎?是讓我親自率兵去破陣呢?還是讓我喝這東西?”
典韋極為為難,他不忍放開緊握著酒壺的手,也不願讓郭嘉親自犯險去破陣。
“武昭啊!如果人天生是有宿命的,那麼我的宿命便在於此了!”郭嘉歎了口氣,伸出手去將典韋的手剝開,取過酒壺猛然一口灌下。
隻是那火辣辣的感覺似乎刺痛了他的咽喉,還未飲下多少,他便承受不住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看吧!叫你不要喝不要喝,你偏偏不聽啊!”
典韋大急,急忙給他撫背。
但是郭嘉卻是笑著搖頭,身子不好的他麵上已經多了一些酒紅,他將酒壺放到一邊,提起筆在這帛書上揮毫畫了起來。
“那就是沒有辦法咯?”曹操驚詫,問道。
郭嘉搖頭,道:“也並非是完全沒有辦法!不過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我每日都需要親自指揮破陣,每一次破陣的方法都必須不一樣。試一試我所有想到的破陣之法,將所有可能的,我想到的破陣之法都用盡之後,方才有機會破掉麵前的大陣!窮極生變,物極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