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但請破陣便是!”女子的聲音中氣十足,似有幾分男子音色,偏向中性,卻又富有一種莫名的磁性。
“今日我十三萬上兵在此,就算不破你這陣又如何?難道你還以為此陣能夠擋住我軍去路不成?”
“哼,一群黃口小兒!”女子的音色中多有幾分不屑:“告訴他們,有膽的就破陣,若是無膽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傳令官們鼓足了聲音大喝過去,那驍將也不罵陣了,當即便拔馬回去。
卻說這宋軍陣前,將軍和軍師正打量著麵前的大陣,這大陣似與先前諸葛亮布下的陣法並無兩樣。
而那傳令官的聲音倒也落入了眾人的耳中。
陳登早已收起了適才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的麵上甚有幾分憂慮:“將軍,我以為這諸葛亮如此有恃無恐,隻怕會有詐。不如將軍退十裏下寨,再圖來攻?”
“不行!”夏侯淵當即便拒絕了陳登的看法,向其道:“元龍有所不知,如今西曲陽的位置極為重要。丞相因為頭痛病犯了方才去了陰陵,我等無論如何也應當盡快拿下西曲陽,打開切斷陳國的機會。如今敵軍陣法已被奉孝參悟,破陣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傳令下去,準備破陣便是了。”
“諾!”
“準備破陣!”
一切如常,宋軍開始進攻死、休二門。
台上的女子不屑的哼了一聲,手上卻不傳達任何令旗,反而是撥弄了一下這琴弦,清脆的琴聲準確的傳到了身邊的副將耳中,再由副將下達變陣的命令。
“果真是一些黃口小兒,殊不知這八陣圖千變萬化,孔明或有破綻,但我的破綻卻也不在此處。既然你們想要進來,卻讓你們好生享受一番!”
她的聲音中多有幾分玩味,隻聞前方敵軍發動總攻,景門生門也同時遭逢了攻擊。
總攻的敵軍約莫有三萬多人,其中打頭的乃是樂進與李家的一群家將。
眼見一切都已入陣,而這八陣圖果真如先前那般,好似卡住了一樣,這才讓穩坐中軍的人長長舒口氣。
“夫人!這……”旁邊的副將麵色憂慮,看向這女子不知該說什麼,但弱再不變陣的話隻怕危險了。
隻是女子卻不緊不慢道:“慌什麼,且看著便是。”
陣中的廝殺越發的激烈,八陣圖得不到變陣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而驚門方向的敵軍主力已經叫囂著廝殺過來,已經快要抵達將台下的小陣了。宋軍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可能,這一切都太順其自然了。
隻是陳登卻並不這般想,他手緊緊攥著韁繩,緊張的看著這一切。
越是順利,越叫人心驚。
“夫人!!!”
副將已經不知道催促了她多少次,但她依舊不為所動。
直到敵軍前鋒進入將台下的小陣時候,她方才動了。
清脆的琴聲響起,從這將台遠遠傳去。
似乎也落入了破入將台小陣的李進耳中,他抬頭望著那將台看去,隻見大旗招展。
“告訴他們,但請破陣便是!”女子的聲音中氣十足,似有幾分男子音色,偏向中性,卻又富有一種莫名的磁性。
“今日我十三萬上兵在此,就算不破你這陣又如何?難道你還以為此陣能夠擋住我軍去路不成?”
“哼,一群黃口小兒!”女子的音色中多有幾分不屑:“告訴他們,有膽的就破陣,若是無膽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傳令官們鼓足了聲音大喝過去,那驍將也不罵陣了,當即便拔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