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昶猶豫,說真的自從雲州大敗之後他滿心愧疚,更沒有了昔日想要學習兄長縱橫沙場的那種雄心壯誌。
甚至有些一蹶不振,想要永遠退出這軍政兩麵,回家好好呆著。
可是聽到兄長還要任用自己的時候,他的心情也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原本已經淡薄的心也忍不住悸動起來,原本已經冷卻的血也在漸漸沸騰。
“兄長不怕我再敗嗎?”
“哈哈哈哈!”王辰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個臭小子,再敗又能怎麼樣?當哥的信你,隻是不知道你自己信不信自己。我希望那個神采飛揚的文舒回來,而不是這麼一個死氣沉沉的文舒。如果想要再拚一把,三日之內去虎賁領軍。我給你機會了,想不想翻身就看你了自己了。”
說罷,王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不要這樣愁眉不展的。我給你派了一個幫手過去,自己考慮考慮吧。”
王昶抱拳,向著堂外退去。
一路上都滿心糾結,這兄長和嫂嫂一個可勁兒的發脾氣責怪自己,一個卻不斷的安慰自己給自己機會。
他心中其實很明白兄長率軍來此的意思是什麼,茲事體大,如果自己再搞砸了那麼就真的是再沒有機會了。
躺在榻上,天漸漸暗了下去。
雖然自己名義上被貶為士卒,但是還真沒有誰敢在自己麵前吆五喝六的。所以士兵要做的事情在他這完全就沒有,倒也是清閑。
不過這人最怕的就是清閑,一旦清閑下來腦袋裏麵考慮的東西就會越來越多。
輾轉反側,不禁想起了家父昔日的教誨。
最終他還是下定了決心,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要走就走到頭,這半途而廢算個什麼事兒?
翌日,虎賁軍中軍。
王昶懷揣著忐忑不安緩緩步入了這院子之中,隻是還未尋到究竟該去何處的時候,便聽見旁邊一個興奮的呼喚聲:“姐夫?”
“啊?”這聲音倒是極為熟悉,隻是卻不知是誰。
他轉過頭去,隻見一個年輕人身穿將軍甲胄快步過來。
“伯濟?”王昶也是極為驚訝,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這家夥都已經穿上甲胄了?他仔細端詳了一下此人的甲胄,道:“呦不錯啊,看這甲胄和做工,還是欽點恩賜的啊?”
“可不是嘛!”被稱為伯濟的年輕人一提到這甲胄麵色更多了幾分傲氣,道:“姐夫昔日遠鎮在外,哪裏曉得我可是咱們演武堂殿試狀元,剛剛出來就得了一個六品將軍的頭銜。現在又蒙陛下恩蔭,將我調到這虎賁營中擔任副將。”
“好小子,官運亨通啊!”王昶也是極為高興,雖然自己隻是他的堂姐夫,但是此人與自己的關係匪淺。
不過對方卻突然一拍腦門,道:“差點誤了大事兒,陛下吩咐了,如果姐夫來了就請姐夫去院中中堂,營將要與你說事兒。”
“得了!看來咱這翻身的時候也快到了!”
王昶並沒有想象之中的喜悅,跟隨在伯濟的身後向著中堂過去。
王昶猶豫,說真的自從雲州大敗之後他滿心愧疚,更沒有了昔日想要學習兄長縱橫沙場的那種雄心壯誌。
甚至有些一蹶不振,想要永遠退出這軍政兩麵,回家好好呆著。
可是聽到兄長還要任用自己的時候,他的心情也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原本已經淡薄的心也忍不住悸動起來,原本已經冷卻的血也在漸漸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