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昀兒,倒也是有些脾氣!”王辰笑著將帛書遞給了身旁的蔡琰,道:“口口聲聲說朕冤枉他了,各種叫屈不服。朕如何不知道冤枉他了?這事兒就得這樣辦,他當兄長的不讓一步,難道真得讓手足相殘才是?”
“還不是你自己的事情!”蔡琰收起帛書,沒好氣的:“怎麼樣?係鈴容易解鈴難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倒是有些奇怪煜兒為何沒有發書信來?”
“他?”王辰冷哼一聲,道:“他還有臉發?差點都將昀兒殺了,還有臉發來叫屈?他要真敢發,那就是蔑視我!”
“行了,你也解解氣吧!”蔡琰笑道。
“解氣?”王辰將她擁入懷中,可人在懷人倒也少了幾分火氣:“現在內部的明爭暗鬥算是停歇了,但是外部可就真不好說了。”
“外部?”
“嗯!”王辰頷首,道:“昀兒在雲州的日子隻怕不會太過快活了,不過也好,這也是我想要他經曆的一些考驗。一會回去了你給我寫一份家書給他,就寫我尋常帶兵的時候怎麼做的,讓他明白帶兵應該注意些什麼。”
“為何說這些?”蔡琰疑惑,道:“難不成煜兒還敢勾結外族不成?”
“裏麵的路走不通了,自然就要借刀殺人了!他不借蘇不侯的刀借誰的刀?雖然蘇不侯剛剛失敗,但是我們想要滅掉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況且其人野心勃勃,經曆此番失敗之後更想要重新樹立自己在草原的威勢。你且看吧,這邊境隻怕難以安寧!”
“與其這樣斷斷續續的消耗,何不如直接狠下心將他完全除掉?”蔡琰道。
“你就不懂了吧?現在隻是一些邊境戰爭,消耗並不是很大,雙方也不會出現有大規模的軍事行動,說白了就是一個小打小鬧的衝突。他蘇不侯不敢,我也不會。就算他蘇不侯大兵來犯,我隻需要以逸待勞便是了。等等吧,等先料理了齊國,騰出手來了在考慮草原。”
“隨你吧!你認為現在不是時機就不是時機唄。”
“蘇不侯就像是一頭狼,鬥狼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也經不起與狼在草原上周旋的消耗,上次若不是乘著他進入了咱們的網裏,說真的我都不會動手。”
卻說塞外,正如王辰所言。
在王昀收到王辰回信的時候,王煜的使者已經進入了蘇不侯的單於大帳。
王昀將這一番語重心長的帛書放下,麵色也漸漸顯得凝重起來,他不是一個蠢貨自然也明白父親的帛書之中究竟在暗示些什麼。
“來人!”
“殿下!”親衛快步進來,向著王昀拜道。
“送二位夫人及女眷去雁門!”
“諾!”
“另外,將此行所有的金銀器物全部集中起來,放在帳前。”
“諾!”親衛向著帳外退去。
他思忖一二之後,提筆在這帛書上寫了一連串的安排,但是等著帛書最終成型之後,卻又在簡單的思考之後將之盡數劃掉。
“這個昀兒,倒也是有些脾氣!”王辰笑著將帛書遞給了身旁的蔡琰,道:“口口聲聲說朕冤枉他了,各種叫屈不服。朕如何不知道冤枉他了?這事兒就得這樣辦,他當兄長的不讓一步,難道真得讓手足相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