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殺繡衣使!”雍荃大駭,道:“借我們膽子我們也不敢殺繡衣使啊。”
“哼!”史阿冷哼一聲,道:“好死不死的,非得要受盡折磨才說是吧?那老子就讓你死也死得不暢快!”
說罷,向著左右喝道:“來呀,上刑!”
“不要……不要!”雍荃是當真嚇得不行,他生怕會被用刑,畢竟繡衣使名聲在外。
就在眾人被綁縛在刑具之上的時候,史阿似乎覺得眾人還被刺激得不夠,於是走到一具具刑具旁邊詳細介紹了起來:
“這刑具是陛下發明的,也是咱們的最愛,因為這東西夠折磨人而又不費力。一般呢我們會直接將人裝在這鐵甕之中,這夾層裏麵加水,然後在鐵甕的下麵燒火。”
“火越大,水也就越熱,水熱這鐵甕也就熱了,人受不了啊。我們就會給人和鐵甕澆點水。水汽一上來,人更是受不了。這人呐到了這個份上還是不說,那麼我們就會給他一條繩子,一拉這頂上的冷油就會灌入鍋中。這油熱的慢,冷得也慢。你要說了倒也罷了,你要不說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油一點點炸熟咯!”
“不要,不……”雍荃的雙眼透著極致的恐懼,竟然叫喚了起來。
史阿卻是笑道:“不要?就是他,把他給我綁在裏麵去!”
殺豬般的叫聲在這刑房之中回蕩起來,那是絕望,無比的絕望。
就在雍荃哭成一個淚人,幾近崩潰的時候,一聲輕喝宛若仙音一般傳來。
“住手!”
但見燕回大踏步進來,向著史阿等人喝道:“住手,傳陛下詔令,召雍荃等五人上殿!”
“諾!”史阿抱拳,道。
“殿下也讓你去,你自己想想該如何解釋吧!”
“諾!”
紫金殿前,這估計是雍荃見過最震撼的場麵了。
那古樸威嚴的大殿前,兩片黑壓壓的人群無數的目光凝視著自己,而那人群邊上,無數的黑衣禦衛殺氣騰騰,令人不敢直視。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麵,也是他第一次登入皇帝大殿之中。
入殿後,他有樣學樣,拜下山呼。
那九步玉石階上便是這個國家的皇帝?但見他不過五十左右年紀,但卻已滿頭華發,而那目光中透著一股威勢,讓人不敢直視。
“你就是雍荃?”
皇帝的聲音好似敲打在他心髒上的鼓槌,讓他一震,心中更是畏懼了幾分:“啟稟陛下,正是。”
王辰看向史阿,問道:“為何將南王世子抓入詔獄啊?”
史阿拜道:“啟稟陛下,昨日咱們繡衣使戍衛在檔案室的一個小旗被人突襲死了八人,檔案室中狼藉一片,索性無一物被取走。而我們在現場遺留的刀具和屍首來看,斷定是南人。抓到的舌頭也招了,說是南王世子的人。”
檔案室被盜倒也算不得十分驚訝,宣明司的檔案室畢竟不是晉國存放各類機密文件的地方,這裏最多也就是遺落一些案件卷宗罷了。
“我們沒殺繡衣使!”雍荃大駭,道:“借我們膽子我們也不敢殺繡衣使啊。”
“哼!”史阿冷哼一聲,道:“好死不死的,非得要受盡折磨才說是吧?那老子就讓你死也死得不暢快!”
說罷,向著左右喝道:“來呀,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