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太行八陘乃是冀、幽、並三州百姓進出的要道,若是封閉的話……”司馬昭話還未說完,便被趙振打斷。
“若是一月之內壞了我的大事,你應該知道結果!”趙振道:“司馬懿奉命不來,就派了你們兩個不懂事兒的小子來?”
“閣主誤會了,家父統兵在後,此番入並州要除王、令狐二族。”
“別以為我不知道!”趙振冷笑道:“告訴你父親,他來不來不重要了,反正也是熬不過明年的人了。下去吧,三日之內處理好此事。”
“諾!”二人抱拳。
司馬昭卻還想說什麼,這趙振卻是道:“走吧,生死有命,他不死你們就走不到想要去的位置上。”
“諾!”二人抱拳,向著堂外退去。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趙振方才走到堂上,向著小白道:“你確定八陘就是通往天柱山的古道?”
“天柱崩而冀州現,遠古一戰遠非你所能想象的。想要去天柱古地,隻能通過這卷軸進入天柱密道,用九鼎拉開天柱大門才行。”
說到這,小白將地圖閉上,苦口婆心,道:“你何必這麼執著呢?天柱古地打開不是玩笑的,隻怕到時候你得到的並不是你想要的。就算你去了她的麵前,又能如何?你對她隻是癡戀,或許在她的心中,你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不到黃河心不死!”趙振苦道:“有時候我們明明知道可能是苦果,但依然會去品嚐著苦澀的滋味,然後自嘲。我明白,我可能會錯過很多,包括一份仙侶般的愛情。但有些時候,人不就是那樣嗎?蒼天不會眷顧,也不會垂憐我,我隻能自己去博。”
說罷,他轉身離去。
小白卻隻能無聲哽咽,眼淚低落,打濕了麵前的地圖。
她怕,怕他走了,更怕失去他。
愛上一個執著的人,哪裏那麼容易放下?
井陘,三日後。
魏國軍隊早就在兩端設下了關卡,驅散了來的百姓。
是夜,井陘之中,不知何處。
九百黑衣人正護衛著趙振一行人向著冀州方向走著,小白在最前麵引路。
很快,她駐足。
將懷中的兩卷羊皮取出,道:“到了。”
說罷,也不見她如何做法,手上兩卷羊皮已化作灰飛,閃耀著光直上長天,化作兩道流星向著東西兩麵一閃而逝。
緊接著,原本麵前的古道憑空出現了一道門,白光刺眼,看不清楚裏間何物。
“門會存在一個月,一個月內如果我們出不來,就永遠都出不來了。”
“走!”趙振簡短一字,眾人大踏步入了裏間。
光芒閃過,再睜開眼的時候隻見豁然開朗。
原還是夜晚的天空早已成了白日,這四方天地不過百裏模樣,盡頭便是一片混沌,不知何處。整片天地沒有一棵樹,隻有不及腳踝的草。
而麵前的盛景,卻是叫他們驚訝不已。
那高聳入雲的大山之上,九條銅鐵雕攥的巨龍分別對準九個方向,每一條巨龍長短一般,尾部在山頂彙聚,頭部直抵山腳。巨大的鎖鏈纏繞在他們身上,另一端卻深入大地,似捆在山中。
“閣主,太行八陘乃是冀、幽、並三州百姓進出的要道,若是封閉的話……”司馬昭話還未說完,便被趙振打斷。
“若是一月之內壞了我的大事,你應該知道結果!”趙振道:“司馬懿奉命不來,就派了你們兩個不懂事兒的小子來?”
“閣主誤會了,家父統兵在後,此番入並州要除王、令狐二族。”
“別以為我不知道!”趙振冷笑道:“告訴你父親,他來不來不重要了,反正也是熬不過明年的人了。下去吧,三日之內處理好此事。”
“諾!”二人抱拳。
司馬昭卻還想說什麼,這趙振卻是道:“走吧,生死有命,他不死你們就走不到想要去的位置上。”
“諾!”二人抱拳,向著堂外退去。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趙振方才走到堂上,向著小白道:“你確定八陘就是通往天柱山的古道?”
“天柱崩而冀州現,遠古一戰遠非你所能想象的。想要去天柱古地,隻能通過這卷軸進入天柱密道,用九鼎拉開天柱大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