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從小過的就苦,他真怕皇後的話,會造成殿下的心魔。如今看著殿下柔和下來的目光,暗影便知道他可以放心了。

夜色越來越濃,處理好皇後的事情之後,慕容寒冰就直接回到了寢宮。

大大的軟榻上,梅開芍還在睡,纖細白皙的玉臂搭在錦被的外麵。

慕容寒冰小心翼翼的將手臂放回被子裏,卻突然發現,梅開芍的手臂上汗毛長了一大段,難道這是女人懷孕的特征,怎麼想卻也不能安心,慕容寒冰擔憂的派人尋了禦醫過來。

梅開芍雖然睡的的時間長,卻睡的很輕,在慕容寒冰拿她的手臂時便已經醒了,卻不想慕容寒冰拿著她的手臂看的出神,就連她已經醒了都沒有注意到,有些好笑的捏了捏慕容寒冰光潔白皙的下巴,帶著未睡醒的困意撒嬌道,“沒什麼嚴重的大事兒吧幹什麼請禦醫過來”

慕容寒冰不讚同的搖了搖頭,語氣裏帶著不容拒絕的清冷:“你是孕婦。”

都說女人才會翻舊賬,沒想到男人小氣起來也是會翻的,梅開芍無奈的倒在慕容寒冰的胸口,“好吧,好吧,都聽你的。”慕容寒冰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小女人這是在說反話。

“參見殿下,參見王妃娘娘。”禦醫規規矩矩的行了禮,是個女醫,管家深知梅開芍對慕容寒冰的重要性,若是請回個男禦醫碰觸了王妃的玉體,全府上下幾百條性命都不夠死的。

慕容寒冰站起身,“你來給王妃看看,其他人都下去。”

女醫不敢怠慢,仔細查了梅開芍的玉臂,診了脈,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梅開芍看著很是迷惘,慕容寒冰更是緊張梅開芍的身體,“王妃的身體有沒有大礙”

女醫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慕容寒冰行了拜禮,方才回話:“回稟殿下,王妃的身體很好,胎兒也很健康,隻要平日裏適當走動便可。”

慕容寒冰的眉頭仍舊凝著麻花,指了指梅開芍手臂上長長的汗毛,“那這是怎麼回事”

女醫踟躇著不知該如何作答,“回稟王爺,微臣才疏學淺並不能診斷王妃娘娘的異常之像。”

慕容寒冰當即揮手,“來人,去把太醫叫過來。”

“殿下,王妃腹中胎兒雖然脈相平穩,看似並無異常,可是胎兒的脈搏的過於強健卻是不同尋常之處,仿佛胎兒在與母體爭搶生命力一般,王妃最近可是十分的嗜睡”太醫院太醫詢問著梅開芍。

梅開芍點了點頭,她現在一天有一多半的時間都在睡覺。

太醫想了想,又接著說道:“殿下,有野記記載過,一山村有一村婦體毛異於常人,無須衣物蔽體,體毛可全蓋住軀體。”被村人視為妖物,當然這最後一句,它是不敢說出來的,依寒王的脾氣,他絕對會血濺當場。

“你的意思是王妃的症狀與那村婦一樣”寒王的聲音越來越越低沉,驚得太醫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道,“那倒不是,王妃自是那村婦比不得的,王妃的症狀遠不及那村婦那般,這類事件發生很是罕見,微臣鬥膽推測,是由於王妃體內的胎兒太過強大,以至於導致了王妃這樣的情況。”

慕容寒冰臉色愈加的陰沉,“你是說我的兒子傷了王妃的身體”

太醫的腿抖了起來,慌張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老天,讓他快離開這個魔鬼的身邊吧,太可怕了!

“兒子的強壯是上天賜予的福禮,怎麼會是傷害王妃的病因,隻是王妃身上的武氣不足以供養兒子,才會讓王妃終日昏昏欲睡。”

太醫吞了口口水道,“殿下不必心急,隻需找到那冰山的雪果,火山的麒麟角,與無根水相煎一碗每日與王妃服用,直到王妃誕下兒子。”

慕容寒冰這才滿意的放太醫們離開,太醫們如蒙大赦般紛紛逃離了寒宮,剛才太醫的話清晰地傳入到梅開芍的耳朵裏,梅開芍自然知道太醫在說自己是返祖了,想想那個一身長毛拖地的女人,就一陣惡寒。若是自己變成了那個樣子,有潔癖的某人會不會嫌棄自己

就在梅開芍自怨自艾的時候,慕容寒冰已經將所有人給趕了出去,將梅開芍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寬大的手掌小心翼翼的附在梅開芍凸起的肚子上,“兒子,你娘為了你吃了那麼多的苦,你可要早點出來!”梅開芍嘴角狂抽,雖然知道慕容寒冰這是在心疼自己:“慕容寒冰,人家都是十月懷胎,孩子才咕咕落地的,你若是讓孩子早出來,那不就是早產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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