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微服出遊(1 / 2)

“班直侍衛統領王進參見陛下。”

其實這王進才是真正的侍衛統領,大內中童貫隻是掛個名頭掌管內衛而已,並沒有真正掌管侍衛。哦,王進,莫非是水滸傳中禁軍教頭,那可比林衝還厲害的一員武將哦,可惜敗落在幾個奸臣手中,徒惹後人恥笑而已。

“平身吧,王進啊,你們幾個身手還不錯吧。”

“稟陛下,臣與近侍徐寧、燕青、陳大海、關一鳴五人在班直侍衛中算是一等一的身手了。”

走在十二世紀的汴梁大街上,我對京城商業的繁華嘡目結舌之餘,也暗歎曆史在宋未拐了個大彎,使得原本以商業立國的宋朝滅亡於契丹和女真人之手,一直到得後來朱元璋以明立國,卻繼承了蒙人的殘暴與保守,對內鉗製人口流通,禁止土地流動,對外閉關鎖國,到了明朝被更加野蠻落後的滿人所滅,數千年來縱橫大海的漢人竟然片帆不得入海,結果到清未被歐洲人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若是大宋不被外來的暴力中斷了商業發展的進程,中國之富強,必將是世界之首。

有宋一世,經濟文化異常發達,封建經濟日趨成熟,已經具備了資本主義萌芽發生的土壤。而朝廷卻偃武修文,以義理治天下,以至民氣漸至柔糜,尚武風氣喪失怠盡。對北方少數民族的步步緊逼則一昧容忍退讓,也喪盡天下民心,終至傾覆。不但使大漢同胞忍受近百年的異族統治,而且喪失資本主義在中國誕生、發展的千年難遇的機遇;也喪失了中華大國再一次領袖諸國,統禦萬方的機遇。中華民族在曆經千年痛苦的探索之後方再找到複興的道路。

隨著有若潮湧的人群,沿著寬敞的禦街往東走,過了橋,再略轉向南,我來到了繁塔!

看著這有可能是當時世界上最高的建築,我不禁心潮澎湃:這繁塔可是曆史上大大有名的建築,有宋一代,太平興國二年,太宗趙光義重修天清寺時,同時在寺內興建了一座磚塔,名為興慈塔,因其座落在繁台上,故俗稱繁塔。宋太平興國三年,繁塔才建起一個高高的塔基,到太平興國七年,甚至到宋淳化元年,還不斷有人向建塔工程捐獻錢物。前後建造曆時二十年的繁塔,高約八十米,相當於現代二十層的高樓,據史書記載本來高九層,可惜後世徒遭劫難曆經滄桑,到了現代,竟隻有最下麵的三層留存。

我抑止住激動的心情,走到繁台之上,隻見到那繁台之上台麵寬闊,桃李爭春,百花吐豔,綠樹繁茂,殿宇崢嶸,遊人玩樂賞花,燒香拜佛,飲酒賦詩,“繁塔之色真不愧為汴京城八景之一呀!”。我由衷的讚歎道。

待進得塔內,我更是發現不虛此行,隻有後世留存的下麵三層在塔內有木梯盤旋而上,而從第四層開始,必須走出塔門之外,沿著塔表的外壁磴道才能繼續向上,這才明白古籍中關於繁塔“自內而上,自外而旋,登於其巔”的道理。

沿級而上,這繁塔的內外壁鑲嵌佛像瓷磚,塔表的每塊磚都是一尺見方,為凹圓形佛龕,龕中有佛像凸起,跌坐其中,佛像姿態、衣著、表情各具特色,其中有端坐在單蓮座或束腰蓮座中之佛像:手執各種法器的佛像;騎著青獅的文殊和騎著白象的普賢二菩薩;六臂或十二臂的觀音菩薩,佛像表情細膩,生動逼真。而塔內各層,鑲嵌有各種碑刻不計其數。

把玩良久,流連難舍,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晌午時分,方才來到繁塔的頂層。頂層之上卻甚少有人,我非常愉快的呼吸著這高達八十米建築上頂層的新鮮空氣。

原來童貫設計是由北門進得塔內,本欲從南門穿出,但是這時我聽到有幾個人在說話,他們的話吸引了我。

“人常說大宋兵弱,卻不知這兵弱在何處?原本朝廷拿了大把銀子募兵,平日裏隻是以舞刀弄棍為業,卻是屢戰屢敗,還不及漢唐時的民兵。大家夥說說看,這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