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葉雨莎重複著這個名字,然後緩緩的轉過頭望著習子梵,“月水灣的月嗎?”
“是!”習子梵幹脆的回答。
葉雨莎的心刺痛刺痛的,就好像有人在用鋒利的刀在她,原以為這座別樣風情的咖啡廳是為她而開,所以她才會如此依賴,今天才發現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願,幻想、現實一同破滅。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在你去看杜牧之後。”
“從那個時候你們就在一起了嗎。”
“是。”
兩人一問一答,說的冷靜平穩,就好像兩個聊閑話的無聊人。
“她很漂亮,很純真,也很討人喜歡!”葉雨莎說的極其冷靜,冷靜的讓人有些發顫。
“這就是該有的表情,該有的態度嗎?”習子梵看著葉雨莎的冷靜有些憤怒,就好像她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而不是她的丈夫。
“嗬嗬!”葉雨莎冷笑幾聲,平靜的眼神中滲透出一直強壓的怒火,她望著習子梵的眼睛比平日又放大了幾倍,“表情?態度?大叔覺得我該有怎樣的表情,怎樣的態度呢?”
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冰冷的嘲弄,這讓習子梵聽了格外的刺耳。
習子梵瞪著葉雨莎,隻是沉默。
“昨天和妖嬈之女傳的沸沸揚揚,今天和純情美女玩著金屋藏嬌,如果說明天又來個新鮮的,後天又來個魅力的,一個接一個,一個連一個,我看都看的應接不暇了,大叔又該奢望我有怎樣的表情,怎樣的態度?”葉雨莎說的就和打槍炮一樣,字字句句轟炸在自己和習子梵的心上。
習子梵眼神中升起憤怒,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咖啡杯,好像要揉碎它一般情景,下一秒,刺耳的碎裂聲響徹了整個寧靜的月水灣。
咖啡廳本就不多的人都驚恐的望向這邊。
剛端上來熱騰騰的咖啡濺到葉雨莎臉上,葉雨莎沒有覺得一點的痛,因為這一刻心裏的痛怕是比外界的痛來的大幾十倍。
葉雨莎伸出冰冷的手,撫去臉上的咖郵漬,臉上留下一個個燙紅的紅印。
習子梵和葉雨莎彼此望著彼此,隻是彼此望著,反倒比旁觀者冷靜的多。
“痛嗎?”習子梵心疼的想要伸手去撫摸葉雨莎的臉。
葉雨莎的身體向後退了退,剛好躲開習子梵伸過來的手。
習子梵的手擱淺在半空很久後,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縮回手。
“怎麼,說到大叔的痛處了,所以惱羞成怒。”葉雨莎繼續激怒著習子梵。
“你不覺得她很像以前的你嗎那麼純情,青春,活力,美麗,倔強,不服輸,偶爾會生生氣,撒撒嬌,和我頂頂嘴的你。”習子梵深情的盯著葉雨莎那雙已經不再清純,被蒙上一層他看不透的迷霧眼睛。
“是啊,我變了,變的優柔寡斷,變的不敢麵對,變的被你們一個個利用來利用去卻無能為力!”葉雨莎說到這,語氣中略帶著哭腔,“而大叔卻沒變,從第一次見你開始,你就是這樣冷漠的讓人捉摸不透,就如此霸道,就如此不缺女人。”
“丫頭!”習子梵深深的叫了一聲。
聽到這樣熟悉名字,葉雨莎冰冷的心突然間生氣一絲的暖意。
“我愛你!”習子梵含情脈脈的望著葉雨莎,眼神中全身柔情蜜意。
葉雨莎不敢看這樣的眼神,忙低下頭,她告誡自己,不能心軟,不能,她不能一次次被他善變的眼神所欺騙。
“愛我,如果說那個妖嬈的女人是你商場上的一枚棋子,那她呢?”葉雨莎指著窗外已經等的不耐煩,從車裏出來的黃月。
習子梵沒有望一眼窗外的黃月,而是依舊望著葉雨莎。
“她隻不過是你的一個替身!”習子梵說的幹脆,不含一絲感情。
“我的替身?如果說我離開那三年你可以找這樣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替你開罪,可我回來了,我已經回來這麼久,你們好像關係越發好了吧。”
習子梵沒有回答,陷入了沉默,恐怕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不曾想過。
咖啡的汙漬依舊流淌在桌子上,沒有人上來收拾,怕是沒有人敢上來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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