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控製了程晚,記者區一片嘩然,可是持槍的警察就在門口鎮壓,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霍以銘一身藏藍色西裝,帥氣得體,宛若吸收了天地星芒,他隻是站著,便足以讓人移不開視線。
將話筒拿起,他口吻低沉道:“很抱歉,因為醫院的一時疏忽,給社會大眾造成了這樣的困擾。我太太已於三月前患上極其嚴重的抑鬱症,嚴重到整日神誌不清,和精神病人沒有什麼兩樣。這裏是她服用抑鬱症藥物的檢查報告,和取藥單,以及精神病院醫生的口供。”
兩方證據交織,記者會出現了大反轉,記者們隻顧著乖乖拍照,誰也不敢多問一句。
這可是霍以銘啊,得罪了他,雜誌社分分鍾倒閉都不是問題。
既然他親自出麵推翻了程晚的說法,便沒有人敢再質疑。
“你騙人!”程晚咆哮著,“你弄死了真真,搶走了思庭!我是因為孩子才精神恍惚,服用了一些抗抑鬱藥而已!這個狗屁醫生又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霍以銘,你還能再卑鄙一點嗎?”
她口出惡語,和款款優雅的霍以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接下來,醫生甩出來的住院記錄,精神病醫生查房記錄,精神治療記錄等等證據,成功將程晚精心籌備了整整一周的計劃,變成了一場鬧劇。
保鏢架住程晚,將她拖出場外,程晚大叫著:“霍以銘,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你把思庭還給我!你這個人渣,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那絕望到崩潰的樣子,確實有點像神經病。
直接被塞進了豪車,緊接著跟上來的,是霍以銘。
他死死掐住她的脖頸,所用力道恨不能直接掐死她,“你敢偽造證據汙蔑我,程晚,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你了!想讓我身敗名裂?你有這個本事嗎?嗯?!”
程晚幹咳著,拚命掙紮,雙腳亂踢恨不能直接將他踢飛。
“你放開我,人渣,你放”
霍以銘鬆開了她,厭惡的抽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咳咳咳咳”程晚蜷縮成團,捂住脖子不停的咳嗽著。
看到他憤怒厭棄的模樣,她冷冷一笑,“風口浪尖上,不敢殺我,是不是?霍以銘,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我身敗名裂,你以為程家會好過?”
“把思庭還給我。”
“那是我大哥的孩子,你想孩子想瘋了也要適可而止!”
“你大哥的孩子?”程晚仰頭大笑,笑的前俯後仰,眼淚橫飛,“霍以銘啊霍以銘,事到如今,你還和我演什麼戲?你大哥的孩子?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她忽而收起笑容,湊近他,抓住他的衣領,“我告訴你,思庭是真真的親哥哥,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讓他回到我身邊。如果你想要這件事以我為神經病收場,就把孩子給我,否則,就算賠上一切,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霍以銘冷冷一笑,對於她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我看你真的是瘋了。”
“我是瘋了,被你們這對渣男賤女給活生生逼瘋的!”看到他這張臉,程晚就恨不得直接將他撕碎。
她狠狠踢了他一腳,趁他疼痛的瞬間想要逃下車。
卻被霍以銘用力扯回來,狠狠摔進車座裏,“我從來不動手打女人,程晚,你別逼我!”
這個女人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讓他抓狂!
“你連你自己親生骨肉都下得去手,你裝什麼!你這個人渣,混蛋!你放我下車!你讓我下去!”她被逼的沒辦法,抓起抱枕死命的砸他。
霍以銘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你給我好好回家反省,什麼時候精神正常了,什麼時候再來和我說話!在那之前,我會讓你清楚明白的知道,得罪我霍以銘,會有什麼下場!”
他下了車,用力關上了車門。
跑車前行,一路載回小別墅,她被保鏢丟進了儲藏室。
“太太,先生讓您好好反省,我勸您別再耍花招了,您鬥不過先生的。”
鬥不過?
程晚從地上爬起來,她無視手掌擦除的鮮血,冷冷一笑。
為了思庭,為了真真,她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鬥不過那對渣男賤女!
她爬上高桌,手裏拎著椅子一下下砸著正在飛轉的風扇口。
沒幾下,電線被砸斷,散熱的風扇便停止運行。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將風扇拆下來,從洞口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