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話的話漏洞百出,可霍以銘現在沒有時間去計較這些,“把程晚的地址告訴我。”
秦柔不願意,“以銘,程晚他現在和沈一寒過的很好,你能不去打擾嗎?”
“給我!”霍以銘怒目恒生,下一秒恨不能將秦柔淩遲。
秦柔被嚇的不輕,乖乖的交出了程晚的住址。
霍以銘連夜乘坐私人飛機敢去了那座小島,根據秦柔給他的照片來看,確實到處都是程晚生活過的痕跡。可是也不難看出,她搬走了。
找來了幾個鄰居,了解了一下情況,這不了解還好,一了解,霍以銘直接想殺人。
秦柔沒有騙他,程晚一直和沈一寒在一起生活。這個陰險的男人,他故意回國在他麵前唱了那麼一出戲,讓他以為他也不知道程晚在哪裏,對他放鬆了警惕。
原來他前腳出了他霍家的門,後腳就跑來這裏和他的女人過日子。
霍以銘一拳砸到藍色的木門上,血花噴濺,拳骨有碎裂的聲音,卻掩蓋不住他心碎的聲音。
或許,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懲罰吧。
這些年,他也一直以這樣曖昧的姿態和秦柔不斷的產生交集,或許他現在的感受,就是程晚這幾年每一天都要體會的感受。
原來看著心愛的人走向別人,即便想要故作大度,可心中卻是如此的痛苦。
他沒有追問秦柔以及鄰居程晚的新去處,即便問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他,所以他不浪費時間。
既然確定她在美國,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
連夜趕回國內,霍以銘放棄了繼續尋找程晚,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拿來對付程氏。
不過短短一個月,程家就被逼的喘不過氣來,程氏集團幾乎麵臨破產,而程袁磊的身上,莫名其妙多了幾十個億的債務。
程家。
程袁磊坐在客廳裏喝著悶酒,臉色通紅,一邊喝,一邊對著正在插花的溫華大罵,“你就護著你那個女兒吧!護著她,搭進去了整個程家!”
溫華沒接話,她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些年,程晚過的水深火熱,她這個做媽的一直沒能給予應該給的守護,讓女兒吃了那麼多苦卻不知道。
如今,即便是失去一切,隻要程晚不想回來,她都不會幹涉。
麵對程袁磊的指控,她一開始還會辯解幾句,現在已經完全當成耳旁風了。
看到她這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程袁磊就憤憤不平,他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將溫華正在擺弄的鮮花和花瓶全部摔到地上。
“插花插花!你一天除了插花還知道什麼!?我問你程晚那個死丫頭到底去了哪裏?你說!”
花瓶碎了一地,傭人聽到聲音小跑進來,可還沒等靠近,就被程袁磊犀利的眼神震懾住,“都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