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血色魚兒佩 第7章 誤闖白馬寺(1 / 2)

許久,又途徑白馬寺,忽遇兩個老和尚正在搬運一袋子東西,範忠實在不想搭理這些人,埋著頭背著盧長風繼續趕路,可心細的盧長風側眼一看那布袋子的底部,卻有鮮血滲出,頓生疑惑。

盧長風問道:“如遇歹人行凶,大哥你管還是不管?”

範忠不假思索,回道:“如遇歹人行凶,我便抽了他的筋。”

盧長風聽後,立即緊扣他的肩頭,範忠回頭看了看他,盧長風再道:“大哥,你看那邊的袋子是不是很沉?”

範忠乍一看,確實這袋子很沉,故仔細地察看,忽然見到袋子的底部滲有殷殷血跡,醒悟過來的他,輕輕地將盧長風放下,走向那兩名老和尚。

近時,範忠高聲問道:“喂,你兩個鳥人袋子裏裝著什麼?”

話音落,不想這兩名老和尚嚇得扔掉了袋子轉身就跑進了寺廟裏,隨即將寺廟的大門緊緊鎖住。

範忠走到袋子前,先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發現這袋子裏的東西很是柔軟,又俯下身將係著袋子的口封解開。

一看,範忠驚訝地呆住了,原來這袋子裏裝的是一具少年的屍體,而這屍體正是中午時分引他取水的小和尚。

範忠故將袋子從屍體身上退下,又解開小和尚的衣服查看,發現他的身上傷痕累累,大腿根部一塊皮肉竟被人用刀割去,頸部骨骼已經斷離,這明顯是有人殘殺了他。

範忠義憤填膺,麵著寺裏罵道:“狗日的東西,誰這般的殘忍?”

哪料,這白馬寺的大門卻開啟了,原來是那中午相遇的大和尚帶著一幫人等行了出來,定睛瞅去他的手裏緊握著一把眉間刀。

大和尚瞟了他們兩人一眼,叫囂道:“你兩個歹人,盡然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殘殺我佛門弟子的性命。”

範忠怒道:“雜碎,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這名小和尚明明是他和他抬出寺院裏的,不信你問問他們。”

兩名老和尚見範忠指來,嚇得隻是口念‘阿彌陀佛’,根本不敢回應範忠的提問。

不想就在此時,一名妖嬈蒙麵婦人也行了出來,隻見她腰插兩把柳葉利刃,大和尚見到她驚詫道:“你這賤人,現在出來做什麼?”

婦人道:“蠢貨,就一個廢人和個武夫,難道你還收拾不了他們嗎?廢話一推,還解釋什麼?”

說罷,婦人抽出雙刃首先攻擊了過來,大和尚見狀也是提起眉間刀一聲大吼,便從寺院門口跳了出來,其餘的和尚卻嚇得躲進了寺院,他們立即將寺門又關閉了起來。

大和尚看見,回頭罵道:“他娘的這群禿驢,等老子回來剁了你們的手。”

罵完,一躍而上協同婦人夾攻範忠。

盧長風斜靠在土堆旁,細看這一男一女惡徒,分解著他們的招式,他們左右為守,上下魚躍而攻,一人盡砍範忠腿腳,一人猛刺他的胸腹,顯得剛柔並濟、迅猛無比,範忠雖然出招勇猛,但在這兩人的招式逼攻下,迫使他隻能以守待攻。

盧長風也注意到他們手中的兵器,加之幾個回合下來,他可以肯定的確定這一男一女是何許人也。

盧長風道:“大哥,這兩人是五年前官府緝拿的凶徒,女的是童子煞星:蘭無情,男的是腰纏萬貫:趙金貴。他們兩人實為夫妻,但是幹的都是些拐騙孩童,劫殺行商的惡事。”

蘭無情一聽,沒想到躲藏了五年的他們還是被人識破了身份,為了殺人滅口,她一急之下抽身而出,手持柳葉刺徑直殺向盧長風。

一刃刺下,盧長風頭一偏躲了過去,蘭無情沒想到這看似病怏怏的男子盡如此敏捷,故收回刺出的利刃,持雙刃向著他的頸部自內向外交叉削來。

盧長風手無寸鐵,坐在地上一腳踢起,但因身體虛弱,這一腳隻是直直地撐在了蘭無情的小肚上。

蘭無情叫嚷道:“我看你能撐多久?”

說完,她將右手中的柳葉刺一旋,隨即持平,又靠著身體的力量用力向下壓,盧長風支撐不住,那柳葉刺的尖刃一寸一寸地接近他的胸口。

範忠見狀本想脫身來救他,可是卻被趙金貴死死地纏住。

範忠喊道:“義弟,你可要堅持住。”

可悲盧長風身體還虛,實在堅持不住,又折起另外一隻腿來,著膝猛頂蘭無情的右肋,但因力量不大,她避也不避。

蘭無情卻抽出另外一支柳葉刺,狠狠一下紮進了他的大腿,又用力在傷口上使勁地攪割。

鑽心的疼痛猛然使得盧長風一陣抽蓄,雙腿一軟無法支撐,眼看蘭無情的柳葉刺直直地刺向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