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會照顧自己,不用跟你相互照應。”
“而且程綿綿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們性格不合,我不喜歡你這種虛偽的性格,你走吧。”
北冥流歌開門見山,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
她想她真是太傻了些。
汐兒那麼聰明的人,看人怎麼會錯呢。
她一直跟程綿綿不對盤,說明這程綿綿就不是什麼好人。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怎麼可能改好呢。
“我虛偽?”
程綿綿猛地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
她大概沒想到北冥流歌會這麼直白。
“程綿綿,我不是傻子,你是什麼人,我看的很清楚,你愛走不走。”
北冥流歌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剛剛酒樓的老板已經給她結算了工錢。
她要繼續趕路。
她身上沒什麼值錢的首飾。
之前的東西都丟了。
簡珩送給她的,她也沒要。
而且即使有什麼東西,當時那種情況,她也根本什麼都拿不出來。
“你……”
程綿綿瞬間愣在原地,呼吸急促,臉色鐵青,完全就是被北冥流歌氣的。
她沒想到北冥流歌這種單純的小白兔,竟然也有急了要咬人的時候。
她冷笑一聲,轉身也離開了酒樓。
撕破臉皮如何?
北冥流歌那個蠢貨肯定不能活著回去,撕破臉便撕破臉,沒什麼可怕的。
之後幾日,程綿綿一直跟著北冥流歌。
她從簡家帶出來不少銀票,足夠她揮霍的了。
一路上,她吃好的,用好的,還給自己買了新衣服。
而北冥流歌為了生存,則一直過的很艱苦。
程綿綿每日跟在北冥流歌身後看著,看著她做苦工,看著她被客人罵。
看著她吃剩飯剩菜。
看著她拿著幾個銅板,小心翼翼的攢起來。
總之,看到北冥流歌落魄的樣子。
程綿綿心中快意了不少。
大概第四天的時候,程綿綿出手了。
這日,北冥流歌做工的時候,不小心燙了手。
程綿綿買了燙傷膏給她。
“你怎麼在這,你跟著我?”
看到程綿綿的時候,北冥流歌臉上閃過一抹冷意。
“我們走的都是一條路,遇到有什麼奇怪的,這個給你。”
“我知道你為什麼討厭我,是因為玄王妃吧。”
程綿綿將藥膏放在了桌上,“我之前跟玄王妃一直不和,所以你不喜歡我。”
“但是我從沒有過害你的心思,因此你也不必要這麼針對我。”
“這是燙傷膏,對了,這裏還有一些銀票,你可以當做是借我的。”
“之後你回了京城再還給我就是了,身為郡主的你,不會差我這幾個錢的。”
“我不要你的錢。”
“你別這麼任性了,不然我們還是一起走吧,我要盡快找到公子。”
“我們兩個人一起走,速度還快一點,就算有什麼恩怨,找到公子再說。”
“我承認前幾日在酒樓,我確實是故意看著你在那做工的,畢竟我們之前不和,不過現在想想自己挺幼稚的,你就算再落魄,對我似乎也沒好處,而且若是公子知道了我這般,可能會把我趕出家門吧。”
程綿綿一臉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