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咬了一口這麼簡單。”江芸悲傷的說。
“就當被多咬了幾口,難道你還要咬回去。”許雅靜望著她糾結的說道。
“我為什麼就不能咬回去。”江芸恨的牙癢癢,本來她是有機會嫁入豪門,現在什麼都毀掉了,還有可能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這隻狗現在的情況不太好。”許雅靜低低的回答:“好像是因為精盡快要人亡了。”
江芸瞪圓了一雙眼睛看著許雅靜:“沒有這樣誇張吧,還真有幹死在床上的。”
許雅靜咳嗽了一聲:“不是幹死在床上,而是幹死在你的身上。”
“許雅靜你這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嗎?我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你還……”江芸憤怒的說道。
“其實你和那隻狗比起還算強點,畢竟你沒有生命危險。”許雅靜安撫的說。
江芸努力回憶那個男人的樣子,但是在記憶中隻剩下一團黑影,不過對他下麵功能的強大還是記憶留心。
“他身體有沒有什麼傳染病。”江芸擔心的問道。
“你又不是沒有和他睡過,隻是這次變成大庭廣眾之下了,有病早就傳染你了。”許雅靜幽幽的說道。
“我長這麼大睡過的男人就秦鵬飛一個,可怎麼樣也不會是他呀。”江芸悶悶的說道。
“怎麼不能是他,他現在就躺在這醫院頂層的房間裏。”許雅靜認真的說道。
江芸聽了這話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反正她現在無論被誰睡了都是無臉見人。
江芸雖然覺得許雅靜的安慰完全沒有邏輯,但是她傷心欲絕的情緒算是控製住了。
江芸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才能勉強的下床,心裏不由的暗罵秦鵬飛就不能長的短小一些,不但器大還往死裏幹,現在兩敗俱傷了。
許雅靜還不怕添亂的悄悄問她:“要不要去探望一下秦鵬飛?”
“看他幹什麼?”江芸對著她翻了個白眼。
“說不定他對你日久生情呢?”許雅靜還給她一個媚眼。
“這次確實是日的夠久的。”江芸自嘲的說道:“隻是不知道他這次後,有沒有後遺症,以後會不會陽/痿早/泄。”
她的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秦鵬飛大步的走了進來,完全不像許雅靜形容的精盡人亡,在生死邊緣掙紮的人。
“你這麼想知道我功能恢複的情況,我不介意讓你來試試。”秦鵬飛調笑的說道。
江芸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自己的病房,不由的看著他有些出神,這個曾經給她的肉/體帶來莫大歡樂,也給她帶來無比恥辱的男人。
“你來幹什麼?”江芸不相信他是專門來看自己的。
秦鵬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走到她的麵前直接勾起她的下巴,用欣賞的語氣說道:“你比我想象中恢複的要好,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去尋死覓活。”
“有被狗咬了,要去上吊自殺的嗎?”江芸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