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鵬飛的喉結不由的滾動了一下,看著她的嘴唇不自在了起來,為了壓抑此刻就要狂吻她的情緒把腦袋扭到了一邊。
江芸卻不依不饒的勾起他的下巴,含著笑意說道:“你這是不能直視我,還是不相信我的口技。”
“你這個的動作很危險。”秦鵬飛警告的說。
“危險?不就是被你壓著幹上幾次嗎?”江芸嗬嗬笑了兩聲:“不知道為什麼,被你弄了這麼多次,還是覺得很刺激。”
秦鵬飛倒吸一口,把麵前的碗往桌內推動了一下,以免動作幅度太大把碗給打翻,猛的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可是你自找的。”
這時江芸才發現自己的危險,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把手在他麵前晃動幾下:“你忍心在一個有傷痛的人身上發泄你的獸/性。”
“沒有關係,我不是姓秦嗎?”秦鵬飛勾起嘴角。
“你的秦,又不是禽獸的禽,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正人君子。”江芸用無比誠懇的聲音說。
“正人君子能對你這樣……”秦鵬飛手把順著她的衣領伸了進去“還能對你這樣……”另外一隻手鑽進了她的裙子。
江芸隻能用尬笑來回應他,一下秒直接被他從座椅上抱了起來,大踏步的往床邊走過去。
來到床邊把她輕輕的放下,咬著她的耳朵說:“讓我來好好嚐嚐你的嘴。”
“我……我手痛……”江芸找借口逃避。
“隻要不是牙痛就行。”秦鵬飛說著把她的手腕壓在頭頂上,避免會碰到她受傷的雙手。
這時兩人靠的無比的近,雙眼望向對方都能看見對彼此的渴望,低頭就燃起一個無比纏綿的吻。
……
兩人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晚餐的時間早就已經過了。
秦鵬飛拉著江芸的手腕和秦母告別,秦母顯的很疲倦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半靠著身子看著他們。
她打量兩人牽在一起的手,還有江芸紅潤的麵色,傻子都知道他們一下午在臥室裏麵幹了什麼。
秦母對著江芸問道:“江小姐,你能告訴我,你喜歡鵬飛什麼嗎?”
江芸臉色微紅的看了秦鵬飛一眼,低聲的說:“我喜歡他直爽的性格,說幹就幹的實幹派。”
她話音剛落,秦鵬飛就悶笑出聲,秦母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秦鵬飛牽起江芸的手腕,在她紅腫的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也喜歡你這直爽的性格。”
兩人深情對望,看著彼此的眼睛都在放光。
秦母覺得一切都完了,秦鵬飛完全被這個女人蠱惑去了……她反複的打量都不能找出這個女人有什麼突出的優點,除了不要臉外。
“我還是那句話,我辦法給你們祝福。”秦母做最後的掙紮。
“母親放心,就算沒有你的祝福,我們也會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秦鵬飛鑄錠的說道。
秦母看著兩個年輕人離開的背景,恍惚想起了很多年輕,她和秦父也曾經這樣深情對望過,也說過天長地久的話,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