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江芸小心的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心虛自己會被秦鵬飛罵這麼大的人了都不會走路。秦鵬飛卻異常的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安靜的開著車。
晚餐是在家裏點外賣解決的,吃過晚餐後,秦鵬飛坐在沙發上看了江芸好一會兒說道:“你這是對他舊情難忘嗎?”
“什麼?”江芸對突然的提問很是不理解。
“你每天中午都去哪裏了?”秦鵬飛繼續的問道。
江芸這才明白他說話的意思,一想到自己瞞著秦鵬飛每天中午去陪樂安……
江芸擔心的抬起頭,小心翼翼打量秦鵬飛的表情,看他氣到什麼程度,卻從他的冰山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你知道樂安病了,我想作為朋友應該去看看他。”江芸心虛的低聲說。
“什麼朋友需要天天去看。”秦鵬飛冷哼一聲:“不要告訴我樂安也隻是把你當成純潔朋友。”
“他……”江芸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得了絕症,活不了多久了,我想他最後一段路能過的開心點。”
“為了他開心,可以讓我不開心是嗎?”秦鵬飛冷聲蠻橫的說道。
“他活不了多久了,你還這樣斤斤計較,難道你的血是冷的嗎?”江芸心裏說不出的鬱結。
“冷血?”秦鵬飛冷哼一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看不慣你討別的男人開心,你就覺得我冷血,是不是一定要我大公無私的把你送到他的床上,才是熱血沸騰,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秦鵬飛的手不由的加重,江芸覺得下巴都要被他給捏掉了,委屈的對秦鵬飛喊了一聲:“疼。”其實她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了冷血這個詞。
“我這個位置也疼。”秦鵬飛指了指胸口的位置:“你就這樣想和他在一起嗎?”
“沒有。”江芸立馬的否認:“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在一起。”
“那你每天中午背著我去找他……”秦鵬飛抬起她的腦袋,直視上她的眼睛。
“我就是同情他,他還這麼年輕得了這樣的病,還沒有辦法醫治。”江芸誠懇的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
“世界上生病的人多了,你同情的過來嗎?還不如同情一下我。”秦鵬飛拉住她的一隻放在他的中心位置:“這裏都要憋出病來了。”
江芸感覺到了他的堅挺,不自在的要收回手,卻被他按著不能動:“秦鵬飛,你腦子裏麵怎麼都是床上的事情,他都快要死了。”她不爽的說道。
“他快要死了,我和幹/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他的未亡人還是孝子要給他守孝?”秦鵬飛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我不容許你的心頭天天牽掛著他。”
“鵬飛,你吃醋能不能看一下人,不要和一個快死的人計較可以嗎?”江芸對著他低吼。
“隻要是男人,我都會計較,別說是快死了,就算是死透了也不行。”秦鵬飛霸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