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被她這樣出言不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推開和她靠的很近的秦鵬飛的臉,側頭怒對道:“張小姐,你這樣胡言亂語就是對你自己最大的侮辱。”
過去江芸在職場底層混,而張含藍背靠秦鵬飛這棵大樹,她確實沒有話語權,而現在她已經是炙手可熱的策劃師,秦鵬飛這棵大樹也不站張含藍這邊了,她還忍氣吞聲個屌。
不要說小人得誌就張狂,要得的這個誌並不容易,而且沒有誰願意被欺負一輩子。
“江芸你這個狐狸精,還是醜八怪狐狸精,不要臉的勾引鵬飛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羞恥。”跌落穀底的失敗和秦鵬飛對她的絕情,在越來越絕望的生活中,她顯然漸漸失去了理智,雖然還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可包裹的卻是惡毒和瘋狂的嫉妒。
江芸瞬間覺得滿頭黑線,在秦鵬飛麵前不顧形象的大罵出來,這個女人現在是有多窘迫呀,她的事情江芸聽說了一二,並不覺得有多困苦,現在看她的樣子倒像被生活壓迫的有多慘一樣。
江芸雖然有同情心,但不是聖母心,麵對這樣的張含藍,不客氣的伸手就是一巴掌。
張含藍捂住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她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打自己,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江芸就對著她狠狠的說道:“好好的影後不做,偏偏在這裏做潑婦,想要賣/肉又要做出清高的樣子,現在賣不出去又在這裏耍潑,有多少資本心裏沒有電數嗎?五元的貨色非要賣五百五,你當誰都是冤大頭。”
江芸罵人的樣子特別有氣勢,而且還能不帶一個髒字的把人活活給氣死,張含藍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上次就吃了江芸的虧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現在這樣囂張......
張含藍回頭去看秦鵬飛,想要讓他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張狂。
而曾經做過冤大頭的秦鵬飛摸了摸鼻子沉默的站在一旁。
張含藍一口血就衝到了喉嚨眼,差點當著他們的麵把血給吐出來,對著江芸吼道:“江芸你這個賤人,你會有報應的,不要以為你能綁上秦鵬飛就有多了不起,他現在是怎麼甩你,以後就能怎麼樣甩你。”
江芸沒有看張含藍,而是轉回頭直接看秦鵬飛問道:“你和她交往過嗎?”
秦大總裁做出一副老實的樣子搖了搖頭。
江芸對著張含藍冷笑一聲:“手都沒有牽過就談被甩,影後的戲還真多,不過是普通朋友,心裏戲就海誓山盟苦大仇深了,心思不用在正道上,天天想著怎麼綁男人,可惜又沒有讓男人從一而終的本事,難怪你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
“你以為你就有讓男人從一而終的本事?江芸你別把你自己抬的太高,別忘了你不過是一個沒爹沒媽的野種,現在不過受一點秦總的抬舉,你就得意忘形,你隻會死的更慘。”張含藍咬牙切齒的說,對她人的侮辱已經沒有底線了。
江芸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但是非常忌諱被說是沒爹沒媽的野種,明明在孤兒長大已經非常可憐了,卻還要忍受各種不公平的言語攻擊和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