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支撐起自己,摟著秦鵬飛的脖子,咬上他的嘴唇,他寵溺的反咬她一口,低笑著說道:“你是屬狼的還是屬虎的,真是愛咬人。”
“沒有狼這屬相。”江芸好笑的說。
“如狼似虎,這不正好形容你。”秦鵬飛一邊打趣一邊輕啄她的嘴唇。
江芸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你竟然用這個詞形容我,我可沒有這麼饑/渴。”
“可是我就喜歡你饑/渴的樣子。”秦鵬飛說完了眼睛深了深。
“你真是悶/騷,看你一副冰山的樣子,內心都是……”江芸對著他嘟了嘟嘴巴。
秦鵬飛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嘴巴,壓低了聲音柔聲道:“我的內心都是你。”
江芸聽了露出一個十分甜蜜的笑容,隻是她經過毒品的折磨非常的虛弱,和秦鵬飛打趣了一會兒就沒有了力氣。
江芸糾結的問道:“我好像睡了很久,可怎麼就是全身無力。”
“你那一次不都是這樣。”秦鵬飛故作給她一個曖昧的笑。
“也是。”江芸一邊說一邊還是覺得不對勁,平時和秦鵬飛做過是腰酸背痛,而現在明顯的是全身無力。
突然她低頭看見秦鵬飛的手臂位置的襯衣有血滲出,立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拖到自己的麵前。
秦鵬飛微蹙了一下眉頭立刻淡然的說道:“這是我剛才不小心撞櫃子上了,我一會兒自己去處理,你不用搞的這麼大驚小怪。”他說著想要把手臂往身後背。
江芸卻用力的拽著他的手臂不放,輕聲的說:“我看看。”
“不用看了,就一點小傷。”秦鵬飛打哈哈的說。
“小傷我也要看。”江芸固執的說,伸手一把拉上了他的襯衣袖子,一隻手臂上擺滿了密密的牙印,有不少的地方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
江芸倒吸了一口氣,用無比震驚的目光看著他:“這是我被我咬的?”
秦鵬飛很後悔沒有讓護士給他把傷口處理了,這樣至少掩飾在襯衣下不會被看出來,但是想著一會兒她又要咬會不方便就……
眼看著江芸的眼淚就要掉了下來,秦鵬飛忙對著她說道:“這不是你咬的。”
“那是誰?”眼淚已經在她的眼珠中開始打轉了。
“是……”秦鵬飛邊說邊想,如果說是另外一個人咬的,會顯得太過曖昧,可是說他自己咬的又實在是太假,於是隻能說道:“我剛才在公園裏麵溜達遇見了一隻野狗。”
“……”江芸看著他的傷口不說話,表情卻是一副你把我當傻子的樣子。
秦鵬飛說完也覺得編的有些別扭,不過還是硬撐著說:“真是野狗。”
“這野狗還長著一口好呀。”江芸指著明顯是人牙齒的印子,眼淚瞬間落了下來:“鵬飛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鵬飛躊躇的不說話。
江芸抱著他,把腦袋更是緊密的貼在他的胸口,悲傷的說道:“我是不是得了狂犬病,活不久了。”
狂犬病?這個女人還真肯想的,秦鵬飛心裏還在計較要不要告訴她。
“鵬飛你告訴我,我這狂犬病還能活多久,以前聽人說隻要發作幾個小時就會死掉,我是不是已經發作了。”江芸低頭默默的看著他的手臂,已經被咬成了這個樣子不是發作還是什麼。
“有我在你不會死的。”秦鵬飛摟著她安慰說。
“這病不是無藥可救嗎?”江芸抬頭看他,就算他有一手遮天的權勢,可任何東西都不能改變人的生老病死。
秦鵬飛覺得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從床頭櫃拿出醫生給他的藥瓶,給江芸喂藥:“把這瓶喝了,你再睡一會兒就會好了。”
江芸困惑的看著他,敏感的看藥瓶上的英文注釋,目光中又是糾結的又是疑惑,問道:“這怎麼好像是脫毒的藥?”
秦鵬飛的手呆滯了一下,隨即把藥瓶收回來,對著江芸說:“我好像拿錯了藥水,我讓保鏢去醫院重新領藥。”
“等一下。”江芸拉住秦鵬飛的手:“我這覺得身體很奇怪,你告訴我實話,不然我真以為自己是得了絕症。”
秦鵬飛糾結了一會說道:“你染上了毒品。”
江芸把眼睛瞪的大大的,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怎……怎麼會……是不是有什地方搞錯了……”
秦鵬飛在安慰她的時候,陳醫生打來了電話,保鏢第一時間把電話送了進來。
“秦先生,根據化驗發現江小姐的身體被注入過一次毒液,雖然隻是一次,但這毒液非常的厲害也能讓人成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