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鵬飛見被嫌棄成這個樣子,隻能在苦中作樂的笑了起來,低頭又親吻了她幾下,吻的江芸哇哇的叫也不鬆開口。
江芸用眼睛瞪他:“秦鵬飛你不是很累了嗎?”
“吻你不累。”秦鵬飛說著又親吻了她一下,一直到江芸的嘴唇被吻腫了,才善罷甘休。
不過接著又開始親吻她的肌膚,生理期時候的肌膚沒有平時滑膩,但是秦鵬飛依舊是愛不釋手。
江芸被他纏的沒有辦法,隻能嚷嚷著她要睡覺了,秦鵬飛這才抱著她閉上眼睛。
江芸這時不敢在和他提什麼要離開的話題了,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抱著,很快她也睡了過去。
不同於一個人睡時睡眠很輕,被秦鵬飛抱著她總能睡的很沉。
直接一覺睡到大天亮,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快曬到屁/股了,身邊的人當然是已經不在了。
江芸收拾起失落的心情,不願意把情緒都掛在別人男人的身上,推開窗子呼吸口新鮮空氣,悄悄在心裏計算著和王浩約定好的離開時間。
隻是時間過了一個多月,王浩說要把她弄出去的事情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好幾次江芸以為自己能離開,都被王浩給中途給叫停了。
江芸對著電話不滿的說道:“你到底能不能把我給弄出去。”
王浩無奈的對著電話歎氣:“秦鵬飛這個家夥簡直是在你這住的地方布置了天羅地網,不斷的在增加安全防範措施,你這裏現在比國家領導人的家還要安全了。”
“你這樣說,你是沒有辦法了。”江芸鬱悶的問,想到昨天晚上被秦鵬飛撩/撥的,忍不住又和他顛鸞倒鳳,這樣的次數多了,她真不能說自己是無辜的小三了,畢竟她在做的時候叫的比誰都歡,還讓秦鵬飛再深些、再快些......
想到這裏她就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這讓她怎麼還有臉,說她自己是被迫的,能被迫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淫/蕩了。
起床後心裏雖然悔恨的要死,但是她知道隻要她還住在這裏,下次被秦鵬飛撩/撥後,一樣還是會情不自禁。
王浩可是不願意被江芸質疑他的能力,對著電話再次的保證說道:“你在給我點時間,我會想出辦法的。”
“還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再不能把我給弄出去,我們之間的約定就算是無效了。”江芸急吼吼的說。
“小芸,做人不能這樣不講信譽吧,我們可以是拉鉤說好了的。”王浩不滿的說道。
“拉鉤說好了又怎麼樣,我現在被關在這裏,你以為你能有機會爬我的床嗎?”江芸幽幽的說道。
王浩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咬牙說:“好的,我絕對在一個星期內把你給弄出來,你再不出來,我的右手都要磨出堿來了。”
江芸對著電話笑了笑:“我等你的好消息。”
隻是她剛掛電話,一個不好的消息主動的找上了門,蔣林瑜的汽車停在了她家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