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乎嗎?”秦鵬飛望著她勾著嘴角:“這家酒店是我父親開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江芸嘟著嘴低低的說:“開的酒店都是這樣。”
“嗯?”秦鵬飛伸手點了一下江芸的腦袋:“你的稻草腦袋在想什麼?看來我一定要帶你去看看了。”
“我不要去,我回家還有事情。”江芸拒絕的說道,不管事什麼樣子的酒店,一男一女的進去約會除了那檔子事情,還能有什麼。
酒店不算大,但是裝飾的複古的裝飾,宛如走進了江南水鄉,服務員也是宛如從水鄉走出的婉約女子。
秦母走進這家酒店心裏莫名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依舊是一身麻料旗袍,胸口墜一枚翡色的玉扣。
服務員引導秦母走進一處環水的竹亭,裏麵圓桌上這時已經擺放好了幾碟雅致的小菜,服務員奉上竹筷給秦母品嚐,秦母在吃上還是頗有些講究的,這些小菜吃起來意外的和口味。
秦母要來菜單看了一下,發現裏麵大多都是她喜愛的品種,於是隨手點了好幾個,每一樣上來都很合乎她的味口。
正吃的興起時,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問道:“夫人吃的可和味口,有什麼不足的可以提出來。”
秦母抬頭就看見秦父站在她的身邊,納悶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鄙人是這家酒店的老板。”秦父客氣的說道,其實如果隻單看他這個人還是風/流倜儻的,事業上如果沒有遇見他兒子秦鵬飛這個克星也是做的順風順水,唯獨就是在感情方麵傷秦母太深。
秦母淡淡的撇著他,一時覺得飯菜都失去了味口。
“怎麼了,你這是看見我食不下咽了。”秦父對著秦母打趣的說。
“你這現在是東風再起?”秦母說道。
“我這是開家酒店消磨一下時間,年紀大了,沒有那些雄心壯誌了。”秦父對她溫和的笑著。
秦母不知道他多少年沒有對自己這樣笑過,一時有些失神,好像他又成為了那個十八少年,隻是……
秦父在秦母離開後想了不少,很多年都沒有這樣靜過了,發現自己確實是享受很多其他人沒有享受到的樂趣,卻也失去了人生最關鍵的東西。
“我可以和你一起坐一下嗎?”秦父對著秦母說道。
秦母點了點頭,就這樣兩人不知不覺的聊了不少,彼此都沒有想到,兩人還能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
秦父悄悄的看著秦母,想著就算不能再結為夫妻,能這樣偶爾在一起聊聊天也不錯。
秦父對著秦母說道:“有時間過來坐坐。”
秦母搖了搖頭:“你店來一次就行了。”
“你還不想再看見我。”秦父表情顯的很落寞。
“我下個月就要訂婚了,我想和前夫繼續的見麵對他是不尊敬。”秦母低低的說。
“你說什麼。”秦父差點把含在口裏的茶水給噴出來:“你這麼大把年紀還嫁什麼人。”
“我本來也沒想再嫁人,隻是發生了點意外。”秦母半低這頭糾結的說。
“意外?難道你還能懷孕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