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人命關天了!”馬科對著老太太吼道,這是他第一次忤逆他的母親:“你給我讓開。”
老太太沒有想到馬科會這樣對她說話,不由的往旁邊退讓了一步,馬科乘著這個機會衝了出去。
懷裏的蕭秋月越來越虛弱,馬科能感覺她的生命在不斷地流失。
“秋月你別睡,和我說說話。”馬科低聲哀求的說,完全沒有了剛才在她身上肆意的囂張。
蕭秋月半睜著眼睛看著他:“我們分手吧。”
“不要,你懷著我的孩子,你離開了我能去哪裏。”馬科拚命的搖頭,這時他想起了第一看見蕭秋月時候的驚豔,風趣優雅一顰一笑都是無盡的風情,一條素色的旗袍把她包裹的很是文靜,明明一開看的不是她的身家,可是怎就沉迷在這些虛榮的東西裏麵了。
“孩子保不住了。”蕭秋月虛弱的說,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不會的,我去求醫生,一定能保住孩子。”馬科抓住她的一隻手悲情的說。
蕭秋月卻在痛到極點的時候笑了起來:“沒用了,這一切都命,你我都逃不過。”說完她閉上眼睛,再也不願意看馬科一眼……
蕭秋月從手術室裏麵推出來的時候,醫生拿下口罩對馬科說:“已經給她做了清宮術了,她的子宮雖然是保住了,但是以後沒有機會再懷孕了。”
馬科感覺被一拳重重的打在胸口上,退後了好幾步,不能麵對現實的搖頭,他曾經在心裏詛咒厭棄過蕭秋月和她肚子裏麵孩子,而這個孩子真的就這樣從他的生命裏消失了,他心裏除了對自己的恨就是對自己的恨。
蕭秋月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沒有出聲,剛才做手術的時候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本來她想過給這個孩子一個快樂的童年,不要用像秦鵬飛從幼年時就過的這樣辛苦,可是感覺手術到在她的下麵進出的時候,她知道她永遠的失去了它。
馬科拉著蕭秋月的手:“你好好把身體養好,我們可以……”
“可以什麼?”蕭秋月冷淡的看他。
“砰!”的一聲,馬科跪在了蕭秋月的麵前:“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你能原諒我嗎?”
“原諒?”蕭秋月冷哼一聲,她的字典裏麵一直就沒有原諒這個詞,不報複已經是她最大的慈悲了。
馬科死死的拽著她的病床,祈求她的一絲憐憫。
護士不耐煩的說道:“先生,病人需要進病房休息了,你別老這樣拽著可以嗎?”
馬科跪在哪裏,看著蕭秋月的病床被推走,他知道他不但失去了孩子,同時還失去了這個他愛過的女人。
……
秦鵬飛和江芸一同折騰了半個月的策劃案,終於是在眾多的同行中一舉奪標,不但江芸的荷包收獲了一大筆錢,秦鵬飛的事業也得到一個很好的機遇。